已經跟我沒關係了。”她吸著氣。胸口往下,一直到小腹,大片的面積,如灼燒一般,隨著每一次的呼吸而疼痛。每一次呼吸,都痛。她緊咬牙關。不知道還會痛多久,唯有忍耐。
自端給自颯扯了扯毯子,“姐,”自端往自颯身邊挪了挪,她聲音柔柔的,綿綿的,“姐……”
自端握住自颯的手,那隻手在微微的顫抖。她低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