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媽,一樣喜歡女人之外就沒有共同之處了,對了你怎麼沒有把你的打算告訴你的小女朋友呢?”言及黎諾,佘顏麗神色黯然,“她不會知道的!”
“這怎麼可能……”陳夜凡上下打量著佘顏麗的身段,有些疑惑有些不解,“那個是要先在你的背後開一個口子才能拿出來的,難免會落下刀疤,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別說是正常的親密互動就是平日裡換件衣服,洗個澡什麼的都難免會被看到,更何況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兩口子又哪來的秘密可言!
“我不會讓她知道的!”佘顏麗看著遠方,目光中沒有半分交集,沉默片刻,再次開口唇邊已掛著算計的媚笑,“陳大少,看你儀表堂堂,原以為你跟那些世家子一樣光有一副好皮囊,沒想到你心眼兒倒也挺好,真是內外兼修!”
“過獎過獎,低調低調,日行一善是我的理想也是我的追求!”有美女誇獎,陳公子愈發得瑟,就連道眉毛都好似在翩翩起舞一般。
“那以後小女子若是有求於你,你幫是不幫?”
對著佘顏麗那雙如天使般的桃花眼,陳夜凡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幫!一定幫!為美女效勞,小生榮幸之至!”
“這可是你說得,我記住了!”盈盈一笑,美人揮一揮衣袖就去赴下一個約會。佘顏麗到咖啡館的時候比約定的時間要早半個小時,料想那自負的男人也不會早到遂開啟了車裡的音樂,從儲物箱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並不點燃只是夾在指尖,她戒菸很久了,自從和黎諾在一起她都快忘記了有煙癮這回事。都說抽的是煙,吐出來的是寂寞,看來她離寂寞也不遠了。
郝愛國準時出現,佘顏麗待他進去五分鐘後才漫步走入咖啡館,兩人相見時愛國先生正對著手上的腕錶一臉的不耐。
“郝先生讓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相比之前的惡語相向,這次的刻意的客道疏離並沒有令男人舒服多少。
“你平時也是這麼對待你客戶的嗎?”男人指了指自己的手錶,表示自己的失望和不滿。見此佘顏麗微微挑了挑眉稍,不由得嘲諷道,“讓郝董等了五分鐘我真是罪該萬死,可是我媽到死都沒等到你,這筆帳又該怎麼算呢?”說實話佘顏麗平時從不讓客戶等,這是她初出道時就養成的,她早已習慣了等待,有的客戶她甚至可以等上一兩年,只是跟前這個人他不值得!
“你……還在恨我?”看著這張與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臉,男人有些不自在地轉別過頭,轉而看向一旁華麗的燈柱。曾經的年少輕狂換來得是無盡的遺憾,對於那個女子和麵前流著同自己一樣血液的女孩他終究是有愧的。
“我媽愛了你一輩子,恨了你一輩子還不夠嗎?我對於你來說不過是一個意外,而你於我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我何必為一個不相干的執著著去恨呢?可是你無端地將我陷入不仁不義的境地,我不得不恨!”
佘顏麗說得平靜,可內心卻早已如潮湧動,恨,她怎能不恨,是他害她母親求生無門,是他讓自己從小受人指指點點,是他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她恨不得飲其血,食其骨!
“商場無父子,爾虞我詐是不可避免的,更何況陷你於不義的是江若塵,飛鳥盡,良弓藏!如今易氏內外穩定,你於她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猜疑、排擠是遲早的事,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推手而已,況且這對你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