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也不例外,進入房間後迅速將門關上,這才抬頭看去,只見沙上,穿著浴袍抽著巴西雪茄的英俊男人,咧嘴笑道:“大哥。”
“坐。”柯胤軒讓出一個位置讓柯胤楚坐下,然後道:“沒把你二姐帶回來?”
“沒有。”柯胤楚一臉苦澀:“你也知道二姐的xìng格,她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十頭都拉不回來。我從就怕她,哪一次見到她能順順溜溜的完一次話,那都是老天爺的恩賜。這次也一樣,差點直接提著她的鳳翔血sè戰斧讓我屁股開花,逼迫得不得不回來。”
“具體經過。”柯胤軒道。
“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柯胤楚便是滔滔不絕,繪聲繪sè的將所有他知曉的經過敘述了一遍,哪怕是柯言寓和兵庭殿主屠夫的事情也是一字不漏。
語畢,房間內的氣氛略微有些沉默。
“唉!”
半晌,柯胤軒長吁一口氣,揉了揉作疼的太陽穴,然後喝了一口紅酒定了定神:“這種荒謬、荒誕的事情,估計也只有言寓能做的出來了。我倒是有些好奇,我那妹夫到底有何等能耐,居然能把那姑nǎinǎi降服的服服帖帖,居然連家都不回,義反顧的一頭便是扎進了西南王府。”
聲音一頓,柯胤軒道:“對了。你和西南王也算是正式見過一次面了。以前只是聽聞此人如何如何厲害,但終究是未曾目睹過。你對他有什麼評價?”
“那個人麼?”
一聽到‘西南王’三個字,柯胤楚的腦海便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道飽含了太多複雜神情和心計、心機的臉頰,眼眸閃掠一抹驚悸,半晌只得歸納總結成三個字:“太可怕。”
“太可怕?”柯胤軒皺眉:“這算是什麼評價?”
“真的太可怕。”柯胤楚道:“我們柯家的家業不,哪怕是太子那等驚豔絕世的人物也接觸過。君臨號稱年輕一輩目前為止天下第一,他的光環實縈繞頭上太久,哪怕西南王府大破香港三大家族,斬殺帝師李旭辰依舊未曾奪走那份榮耀。至少,君臨走的乃是陽謀之道,剛正不阿,哪怕是輸他手上的人,非但不會覺得是一種恥辱,只會認為是一種榮耀。”
“但是,西南王完全不同。這個人時正時邪時好時壞,根本就法讓人知道他的腦子裡到底盤算著什麼。他的思維比天馬行空,想要跟著他的思緒走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每每做的事情之後的結果,卻又驚人的能夠達到他想要的任何目的。我現終於理解,為什麼tài子dǎng、帝子黨和八旗門等同樣如rì天的勢力,只要法確認西南王沒有真正斷氣,就果斷的選擇不出手的緣由了。與這樣的對手交鋒,真的是任何一個勢力都討不到什麼便宜。”
轉念一想,柯胤楚長吁一口氣道:“話回來,兵庭殿主乃是西南王府四大殿主之,雖然只是四號人物,但他的頭頂上可是西南王、天后以及右副門主肥龍,可以想象他的權利和威信有多大。如今難得肯有人要二姐,並且降服到那種視死如歸的地步,也算是圓了我們一家族人的心願,至少以後每年chūn節團年,不至於被她老人家欺負的雞飛狗跳了?再則,據西南王府雖然狠辣,但是對自己的人當真是沒得,憑藉二姐的那一層關係,興許我柯家能夠完好損,不用走上香港四家家族的覆滅之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有那麼簡單。”
柯胤軒眉宇緊鎖道:“若是數個月之前生今天晚上的事情,興許真如你所的那樣,我們柯家只要和西南王府達成一致的協議,一切都可能迎刃而解。但是,香山澳畢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盯上這塊肥肉的絕對不止西南王府一家,另外幾尊活閻王同樣來頭不,並且有著和西南王府抗衡的實力。我柯家夾這些勢力當的夾縫裡要想尋得生存,談何容易?”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