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一下了朝;就只接到了關雎宮;卻沒找到湘顏的人兒;看著惜霜問道:“你們主子呢?”
“回皇上的話;娘娘去並肩王府了;說是要還一個人情去了;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惜霜恭敬的回道。
徐曜的一張臉頓時有哭笑不得;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先去了萬壽宮跟太后請過安。
太后看著徐曜臉色有些難看;冷冷的說道:“這新選的秀女都有了封號;不知道皇帝什麼時候開始召她們侍寢?”
徐曜眉頭微皺;看著太后說道:“母后;兒臣自己會看著辦的;您就好生的將養身體;不用操這些心了。”
太后聞言;臉色更是冷了幾分;看著徐曜說道:“兒大不由娘;看來皇上是嫌我這老太婆太羅嗦了;是不是?若是如此;哀家明日起就緊關這萬壽宮的大門;誰也不見就是了。”
“母后;兒臣不是那意思。”徐曜有些無奈地說道;看著太后有些陰靄的臉;忙陪著笑道:“您也知道最近這段時間朝政繁忙;朕哪裡有心思召人侍寢?”
“沒心思你還在關雎宮樂不思蜀?聽說昨日靜妃又出宮了;你一個堂堂的皇帝居然還親自去接她回來?她自己沒長腿嗎?自己個願意出去的;就自己個回來;你倒是好;越發得寵的她上了天了!這後宮裡還沒有一個嬪妃有這樣的權利;就是寵也要有個限度;你莫要忘記了前朝許妃的事情;那時咱們娘倆吃了多少苦;你不知道嗎?”太后說著說著眼眶就有些發酸。
徐曜頓時覺得有些內疚;但是想起湘顏;又不得不說道:“母后;湘顏不是那樣的人;她進宮以來;從沒有跟朕要過一樣東西;就是她的父母家人現在也沒有得到升遷嘉賞;朕幾次要給靜妃的家人賞賜;都被靜妃攔了下來;她說;他父親沒有為朝廷出什麼大力;若是因為他是皇上的妃子的父親就越級封賞;只怕會引起官員的不滿;百姓的非議;不利於朕的統治;因此朕才沒有封賞她的家人;母后;你看看後宮的妃子有誰像她一樣會這樣為朕著想的?”
太后聞言;看著徐曜說道:“這時她應盡的本分;也算不得什麼。若她真的是許妃那樣的人;哀家早就容她不得。你專寵於她冷落後宮;哀家也沒說你什麼。只是她如今進宮也一年了;可是肚子毫無動靜;可見也是個不能生養的;你總不能為了她連血脈延續也不管了?”
徐曜聽到高這話一時間啞口無言;他也挺鬱悶的;他是很每天都很努力的;怎麼湘顏的肚子就是沒有動靜呢?若是她真的壞了孩子;太后也就不會逼著他去臨幸別的嬪妃了。心裡這麼想;可是嘴上卻依舊說道:“母后;您也不是進宮幾年後才有的兒臣嗎?這種事情急不得;御醫已經給靜妃檢查過身子;她沒有不能生育的病症;孩子只是早晚的事情;您不要著急。”
聽到徐曜這麼說;太后頓時有些怒火上湧;道:“早晚的事情?早是什麼時候?晚又是什麼時候?難不成這新進來的秀女就這麼在後宮裡乾熬嗎?她們難道不可憐麼?她們現在已經是你名正言順的嬪妃了;你也要顧忌她們的感受才是;就算你不顧及她們的感受;那她們所代表的家族的實力呢?難道你也不想要了?”
太后看著徐曜一通怒吼;大殿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徐曜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太后也板著一張臉看著徐曜;母子二人就那麼靜靜的對峙著。
姜佩瑤手裡端著原木色的鏤空雕花托盤;站在後面的小隔間裡;聽到徐曜跟太后的對話;一時間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她就不明白;那個柳靜妃到底哪裡好了能讓皇上如此的痴迷;為了一個醜女;連她們這些大美人都拋之腦後;想到這裡握著托盤的手緊緊地抓著托盤的邊緣;臉上閃過一絲厲色。
她絕對不能任由這種情況下去;她一定要改變這種局面;柳湘顏……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