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載沅”在韓語中本來就有財富的意思,聽過父親的計劃後,再看這個醜陋無比卻擁有一身駭異超能力的大塊頭,沈美貞滿腦子都是韓幣在飛。
所以,“載沅”順理成章地變成了白揚的新名字。
佈置好一切,三個小時後,安在鎬的電話打了過來。根據李昌石的“建議”,安在鎬給所有的助手放了假,讓這些自從愛神爆發後,就一直吃住在研究所,為研究撲滅愛神的生物藥物作著無用功的手下回家休息半天。
安在鎬的獨立研究室空了出來。
李昌石和馬成俊親自陪同沈美貞、正志和白揚前往生物研究所。安在鎬等在研究所外面,親自給他們送來四個通行證,將他們接進守衛森嚴的研究所。
馬成俊和李昌石纏住安在鎬,在安在鎬的辦公室憂心忡忡地談論韓民國“最後的時刻”何時會來臨。正志守住試驗室的大門,任何人也不準進。
試驗室裡,沈美貞熱切地盯著白揚:“載沅,來吧,別讓我失望,好好展示你的實力,製造出‘卡布其維桑明多’!”
白揚還是那一副酷酷的表情——其實就是根本沒有表情,冷冰冰地瞪了一眼沈美貞,內識能量迅速搜尋一遍實驗室的主機,很快就學會了所有試驗儀器的使用。
安在鎬研究小組一直在徒勞地研究“愛神”的分子結構和因子圖譜,雖然沒有任何突破,用於試驗的各種載體細胞倒培養了不少。白揚很快就從低溫冷藏櫃中挑選出合適的載體細胞,放到恆溫箱中誘活。
做好準備工作,白揚從額上已經變成角質狀肉廇的“心眼”放出內識能量,用一個小型的異度空間包圍了用於活性分子提取的細胞分離機。
白揚閃身鑽進異度空間,先將異度空間的時間比率調節為零,再全功率地開動細胞分離機……
沈美貞一眨眼間,白揚從異度空間閃了出來,一手拿著一個大號的試瓶,裡面裝滿了紅色的液體。
“你……你怎麼這麼快?這是什麼?是不是卡布其維桑明多?”沈美貞結結巴巴地問道。她完全不知道剛才那一眨眼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在那一眨眼間,白揚已經在異度空間裡工作了十幾個小時。
“不是,這是可以催化生成卡布其維桑明多的因子誘導劑。”白揚還是那一副冰冷的表情,冷冰冰的語氣。在沈美貞眼中,此刻的白揚卻無疑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比江城所有的廟宇中供奉的菩薩更值得她崇拜的“神”。
此刻,沈美貞已經完全相信,白揚有製造奇蹟的能力——至少,那兩瓶突然出現在白揚手中的紅色液體給了她成功的信心。
白揚小心地觀察著恆溫箱中的載體細胞的甦醒狀況,半個小時後,他將一小滴一小滴的誘導劑滴到那十個培養皿中,加以內識能量,加快載體細胞的基因異變過程。
幾分鐘後,培養皿中的凝膠狀物質發生了變化,乳化成液體,顏色卻比試瓶中的誘導劑深得多,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暗紅。
白揚小心地將這些培養皿中的暗紅液體倒在一個乾淨的試瓶中,裝了滿滿的一瓶,高高地舉在手上高呼:“卡布其維桑明多!”
“成功了?就這麼簡單?”沈美貞顫抖著雙手接過白揚手中的“卡布其維桑明多”,心中竟然沒有預想中的興奮,全是難以言喻的酸楚。
就是為了手中的這不起眼的液體,他,張揚,那個被喻為“天才”的男人,竟然葬身於安興山脈。
兩行熱淚不受控制地滾下沈美貞秀美的臉龐,她伏在白揚岩石般堅硬的胸膛上,傷傷心心地大哭起來。既是為了那個消逝在安興山脈中的生命,也是為了自己心中還沒有開始,卻已經消亡的隱秘感情。
這一哭,釋放出了沈美貞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和壓抑的感情,直哭得昏天黑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