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兩名便宜特勤人員是真的被洛瑜旻的囂張給嚇傻了,特別是那女的,手指還被洛瑜旻給掰折了一根。見到有警察和軍人圍過來立刻大叫著跑過去。
“舉起手,站在原地。。。”幾個警察見有人衝過來,立刻子彈上膛大聲的呵斥。
在他們的帶動下,後面的特警士兵也拉起了槍栓,一男一女忙舉起手站在原地。多年的從業經驗告訴他們此刻絕對不能有半點猶豫,否則對方一開槍,哪怕之後再怎麼糾正錯誤,自個死了都是白死的。
男便衣雙手抱著頭,“別開槍,我們是自己人,我的證件在襯衣口袋裡。”
他現在是一個多餘的動作也不敢做。哪怕是掏證件,也很容易讓人誤解為是要拒捕掏武器。
冷眼看著兩人的表演,洛瑜旻依舊從容自若,彷彿這一切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綠綺卻沒有她這樣輕鬆。在世俗生活久了,也知道現在稱霸世界的是熱武器,她沒有與熱武器打交道的經驗。也就當然不知道熱武器的威力有多大,所以這一刻她全部的神識都已民釋放出去,只要對方稍有異動,她就會先下手為強,將危險與傷害降到最低。
一個警察上前在男便宜口袋裡掏出了一件暗青色封面的本子。只是一看那封面神情就嚴肅了起來,順手揭開掃了一眼,整個人就象打樁的釘子一樣愣在了那裡。
不過到底是老警察,這臨場應變能力很強,反應過來後他對男便宜低聲說了一句:“請稍等。”之後掉頭跑回自己的隊伍,將那本證件交給了他們的頭領。
等他再返回時,身後又跟上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看上去象是帶隊的,“這裡的爆炸案是怎麼回事你清不清楚?”
二貨男便衣沒有回答,而是傲慢的伸出手討要自己的證件,可是沒想到對方並沒有第一時間給他,而是用很犀利的眼神看著他,象是要看穿他內心的思想一樣。
“證件先還給我。。。”二貨男便衣有點不耐煩的討要著自己的證件,“我們在執行任務,那兩個女的是極其危險的人物,剛才的連環爆炸就是她們弄出來的。”
說完一甩手指著站在不遠處的洛瑜旻和綠綺。
女便衣雖然被洛瑜旻掰折了一根手指,可是身為特種軍人,強烈的尊嚴不容許她信口胡說八道,當男便宜指證洛瑜旻和綠綺恐怖份子時,她出聲了。
“胡揚,你怎麼可以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呢?”
“劉維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有說錯?你敢說這爆炸案不是那倆人弄出來的?”胡揚反駁道。
劉維沁今年也才二十三歲,警校剛畢業,因為朝中有人分配在特種部隊裡搞後勤。這裡的任務物件洛柳青是女的,還是一個孕婦,所以去南洲的三人組裡盧劍就把她給帶上了。
她同胡揚一樣同屬於權三代,可關鍵是前者雖然有些傲氣,可正義感一直挺強的。
而後者卻真的是一個吃喝玩樂混一身的紈絝子弟,兩人碰在一塊經常是鼻子不對鼻子,眼不對眼的鬧兩個極端。
劉維沁剛才也是被洛瑜旻的囂張給激得口不擇言,一時間忘了這世上有一批人即使你位高權重也不能得罪。
而洛瑜旻恰恰好就是這一批不能得罪的人之一。
“你還說呢,組長一再的交待我們要以禮相待,可你卻做了些什麼。如果不是你出言不遜正好讓人家抓到了,怎麼會惹下這麼大的禍事,等我回去,我一定會如實的將這些寫在報告裡。這個黑鍋扛不了,也不會替你扛。”
劉維沁氣呼呼的說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