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總會自己忍不住跳出來。
床上美人卻不甘冷落,她兩人自認都是上等之姿,風情魅力更非尋常女子可比,怎麼也未想到會受人拒絕,當下起了爭強好勝的性子,挑起紅豔豐唇,下了床腰枝款擺極盡媚惑撩人之態,走過來便要蹭倚到他兩人身上。
“是否需要,公子何不與奴家到床上深談?奴家的好,公子可還沒嘗試過呢!”
這一聲**蝕骨,簡直能□到人心尖上去,兩人秋波流轉勾魂引魄,柔似春柳的腰身靠過來,立時便有鬱雅香風縈繞鼻端,如此妙人合該是無往不利。
不過皇帝和薛歷川顯然都不是那憐香惜玉的多情種,腳下微動,令她們輕易的撲了個空,只得在原地跺腳嗔怨道:“我們姐妹是有哪裡不好,惹得公子厭棄?”
皇帝皺了眉神色陰沉。其實他早先也是頗愛皮相女色,美、色當前並非不想多施捨一點耐心,不過說來荒唐,但凡薛歷川跟在身側之時,他總是自動自發就有了心有所屬的自覺,不願與他人做出任何一絲曖昧輕挑的舉動。
見皇帝不悅,薛歷川也不再客氣,踏前一步側身一指門的方向下了逐客令:“請!”
他面像本就趨於冷硬,沉下臉來更多了分兇相,雖是惜字如金,那語氣裡的冷冽卻硬生生能讓人打起冷戰,握在身側的烏木寶劍像是隨時準備出鞘般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是,我們這就走。”痴纏嬌蠻不失為一種手段,但也得懂得如何把握分寸,這兩個女子都不是無腦的人,眼見他二人都不好此道,又實在受不住薛歷川那般的駭人氣勢,只得咬牙舍了這單金主,匆匆離開。
薛歷川跟在後面將門關好,再轉回來時,見皇帝已經脫了外袍,正坐在床邊衝他招手,便也走過去,自動自發的脫了外衣,滅了燭火,隨著皇帝上床休息。
上了床皇帝把人圈在懷裡,習慣性用下巴在他額頭處蹭了蹭,手掌順著他的腰線上下撫弄了兩把,這才老實下來。掌心處肌膚的熱度熨帖宜人,皇帝滿足的閉上眼,將睡未睡間隨口問了句:“歷川,要是我把那兩個女人留下來,你會如何?”
怕散了皇帝睡意,薛歷川放緩語調低聲道:“屬下當把守門外,不擾聖上雅興。”
其實不過是隨口逗弄一句,也不指望他能說些讓人聽著歡喜的話來,不過皇帝顯然沒料到薛歷川這樣好本事,就這輕飄飄的一句便讓他噌噌的往外竄起火氣。
皇帝翻身將薛歷川困於自己身下,頗有些惱火的緊盯著他。“你倒是知情識趣的很!”
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回話,薛歷川不知道自己所說有哪裡惹怒了皇帝。抬起眼就見皇帝目光灼灼似有溫度般燒燙著臉上面板,他身體壓的很低,兩人彼此的氣息近在鼻端,本該是為著皇帝的怒氣誠惶誠恐的時候,因這一點呼吸交換的曖昧,倒是平添幾分旖、旎,請罪的話也就堵在喉嚨裡消聲匿跡。
“…………歷川!”皇帝盯著人也不見後續下文動作,良久突然挫敗的低低喚了一聲。
身下的人臉部輪廓可以稱之為凌厲,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在皇帝心中自然無一不是極好看的,卻不肯稍作動作,平平板板的實過無趣,那張臉上甚至沒有露出一絲討饒的表情。即便如此,皇帝輕易就敗下陣來,氣勢洶洶打算好的那些陰暗想法一個都無法對這人付諸行動。
皇帝聲音暗啞,尾音似還帶著溼冷氣息直鑽入薛歷川耳內,撩撥的連心臟都似被尾尖掃過,麻癢難耐。不知皇帝用意,又久等不見下文,他忍不住微抬下巴,抿唇嚥了口口水,強作鎮定的回了句:“屬下在。”
不過是些細微的小動作,卻不知看在皇帝眼中正是催生情、欲的無上靈藥。皇帝單手撐在他頭側,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臉頰,順著那冷硬線條描摹至脖頸處,拇指摩挲上那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