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領也把她脖子以下的紅印都遮掩了,那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靳子琦帶著這份古怪走到餐廳,看到宋之任也在,正翻看著一份報紙。
“爸。”靳子琦禮貌地喚了一聲。
宋之任應了一聲,視線也從報紙上挪到她的臉上,“昨晚你跟其衍很晚才回來,是不是喝了不少酒?”
靳子琦撕土司的動作一頓,有些詫異宋之任關切的詢問,昨晚她跟宋其衍並沒喝什麼酒,老爺子怎麼會這麼問?
“那倒沒有,跟小姨他們出去吃飯,所以弄得比較晚回來。”
至於在靳家發生的事她不打算告訴宋之任,即便他是她的公公,但家醜還是暫時不要外揚的好,尤其是在整件事最終處理完之前。
宋之任卻沉吟了片刻,才抬頭對她囑咐:“子琦啊,你跟其衍夫妻恩愛是好事,但有些事關起門來做就行了,沒必要廣而告之。咳,我這麼說,你懂嗎?”
靳子琦的眉角一動,自認為可能聽懂了宋之任言語間的暗示,然後一張白皙的臉也慢慢地轉紅,只是他是怎麼知道她跟宋其衍昨晚在外面的事的?
宋其衍看出她的不解,卻也沒再繼續說什麼,只是在用晚餐準備離開時,把他一直攥在手裡的報紙遞到了靳子琦的跟前。
“即使年輕氣盛也得有個度,要是虧了身子說出去也不好聽,我相信子琦你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你就替我好好勸勸那混小子,也就你的話他聽。”
說完,宋之任便拄著柺杖在明管事的攙扶下離開,嘴裡還碎碎地念叨著:“混小子,一不給我惹事就不消停,還帶壞了人家好姑娘……”
靳子琦瞄了幾眼那張報紙,宋之任既然把它給自己,必定有深意。
不由地伸手去攤開,然後一張臉開始紅白青黑輪迴變化,最後定格為紅色。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宋其衍會搞出這樣一個荒唐的大新聞!
幾乎佔據了早報的大半個版面,尤其是那張令人浮想聯翩的照片——
她和宋其衍,環形公路臨時停車帶上,在那輛邁巴赫裡,照片雖然模糊不清,但是分辨出他們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想象。
呃,要想象他們在做什麼,則根本不需要分辨了!
靳子琦唯一無法想象也無法分辨的就是,他們究竟怎麼拍到這些照片的。
當時她似乎並沒發現周圍有狗仔跟蹤,好吧,就算有,按照當時的情況下,她也沒有多少理智去尋找。
她捋了捋過長的黑髮,在看到那個標題後一張臉更窘——
宋氏繼承人宋其衍與靳氏千金靳子琦陷車震門,揭豪門夫妻糜亂生活。
難怪宋之任要對她說那番話,難怪傭人看她的眼神都那麼曖昧不明。
原來是因為她上了八卦娛樂版的頭條新聞。
靳子琦和宋其衍的緋聞,很容易就會被上升到靳氏和宋氏的緋聞。
她甚至可以想象,今早靳氏的股價會像坐上雲霄車般蹭蹭上升。
當然,前提是她這個靳氏千金不能在媒體面前說任何對這段婚姻消極的話。
即便是真心相愛,有時候也免不了要牽扯到利益關係,雖然,這並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他們只想做一對最普通不過的夫妻。
靳子琦拿著那份報紙上樓回房,有些悶悶不樂,而床上酣睡的男人,依舊無知無覺地做著好夢,嘴邊還勾起一抹弧度。
走過去在床畔坐下,毫不憐香惜玉地拿報紙拍拍他的臉:“起床了。”
宋其衍被硬生生地從夢中拍醒,怨念地睜開眼睛。
也許因為還沒睡醒,帶著起床氣地皺緊了眉頭。
正想發火一掌拍開那沒眼色敢打自己臉的東西,卻在看清陽光中靳子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