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向教學樓說笑而來。我們幾個小腦袋湊在一起,然後個個捏了幾個小雪球,咚咚地砸在她們的傘上,嚇得她們尖叫四起,躲藏不迭。我們又哈哈大笑。
叮叮。。。。。。上課鈴煩人的響了,看著講臺上滔滔不絕,長臂袖舞的教師,我卻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想著下課後就可以打雪仗,不禁浮想翩翩。
好不容易到了下課,操場上已經有幾個同學和教物理的吳老師在對著幹了,那老師被打了還樂此不疲,沒有一點教師的架子。真是搞笑。
中午午飯後,不知道誰率先在操場上打起了雪仗。很快的人越來越多。頓時,人聲鼎沸,到處升騰起滾滾的白色銷煙。差不多的師生都加入當中。朋友和朋友,男生和女生,老師和同學,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相互之間投擲起炸彈。平常很內向的也瘋了一樣,都不像個人了,誰說的秉性難移啊,此時說這句話就很錯誤呀。男生欺負女生已不再是事實。一個猴子樣的男生被幾個女生合圍,摁在地上,讓她們用雪給埋了。他艱難地爬起,腳還沒站穩,又給拖在地上,漫天的雪僻頭蓋臉的再次吞沒了他。如此幾次,慘不忍睹,最後狼狽溜回教室,
校外也是同樣的精彩,好多的男生立在校門外的小店旁邊,捏著好“多炸彈”,見人就 砸。膽小的不敢出去。一小女生,緋徊於門口了好幾次後,終於惶恐的貼牆而出。一點點挪動,眼睛驚慌地望著這些恐怖分子。可是剛轉身就給打得抱頭鼠竄,落荒而逃。
到下午上課時,操場已是一片狼籍,雪都被踩硬了。
只是這些已成回憶,長大了就沒遇到這樣開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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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最要好的朋友轉眼間變成敵人,這是什麼滋味?。平日裡得到我最多恩惠與幫助的親戚夥伴;竟然也沒有一個伸出援助之手。經歷此事;自己真的成熟了許多;相信也會帶給給讀者更多的感悟。
事情說來話長;那天我剛好輪休;約了同事中的幾個女孩子一道去溜冰。好友陳慶見我少有地來到那種場合;又帶了那麼多的靚女;頓時像吃了興奮劑般要顯示他的“高超”技巧了;一個勁糾纏我;我和他一起摔倒了幾回;鄭重警告他不可胡來;會出事的。當時我真有些惱火了;這麼多的女孩子跟前摔跟頭;多沒面子啊。他答應得好好的;並說帶我溜一回;我輕信了他的話;卻不料飛跑中他突然停住腳步;鬆手任由我向前飛去;我像一顆出膛的子彈,慌忙間摔了仰面朝天;右手腕處立馬腫得像個土丘。淚水在眼裡打轉;我忍痛咬牙呻吟著;告訴自己不可以哭。陳慶滑到我的身邊看了傷勢;攙扶我到椅子上;笑道";沒事;這小傷;明天就會消;我有一回傷得比你還嚴重呢。";我痛楚地罵道";笨蛋;這樣很容易出事;不知道嗎?";我休息了一陣;感覺不是很痛了;就沒太在意;又陪她們玩了會。直到吃飯時我才發現我竟然拿不穩筷子了。去藥店買了藥水擦拭;至次日仍不見浮腫。我只好請假去醫院拍照。對著相片;醫生告訴我兩條肋骨斷裂性骨折了!這真是晴天霹靂。我震驚了;兩百多塊的醫藥費倒也沒什麼;只是從此幾個月內我的右手要打上石膏再無法上班了。我不甘心;我沒招誰惹誰竟落得如此下場;這損失不應由我一個負擔啊。我決定找陳慶討個說法;我天真地想,如果他真心無意;我只要他認個錯或給點醫藥費就算了;畢竟還是朋友。我想著;到了他的住處。敲了半天門;開了;卻是他的室友張三;陳慶躺在床上“熟睡”。張三問了我的來意;我說手骨折了;醫生說要打石。。。。。我話沒說完,張三道“找他賠錢,是不是?”我沒理他,坐到床沿推了幾下陳慶,他仍然佯睡。我只好使勁推,終於他醒了,眼裡透出極大的不耐煩,問我“做什麼?”我只好又將和張三說的原話說了一遍,張三在一旁嘰嘰喳喳地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