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李信鍛鍊完之後,正準備回家,忽然前面傳來一陣打鬧聲,順眼望了過去,卻見一批人正在練武場練武。這個時代,世家子弟高高在上,他們不僅僅是需要文采風流,就是在武藝上也是有一定的造詣。尤其是趙郡李氏更是如此,那些有些的世家弟子弓馬嫻熟,行軍打仗不在話下,比如李淵能一箭雙鵰,李世民能衝鋒疆場就是如此。在壽陽李家,對家族弟子的要求也是如此,文采雖然重要,但是也不能是手無縛雞之力。雖然不是每天練武,但是每十天就得出來操練一次。
“李世兄,最近小弟練了一套劍法,還請王世兄指點一番。”李信正待離去,耳邊忽然傳來李沛然的聲音,不由的讓葉子川停下腳來,朝練武場望了過去。卻見李沛然正陪著一男一女走了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好像是奴才見了主子一樣,十分的恭敬。
“好。”李世兄聲音之中充斥著磁性,讓人聽了十分有好感。
“這套劍法乃是我李家朱師傅傳授給我的,小弟已經練了一年有餘,相信三五個尋常漢子根本不是小弟的對手。”李沛然從一個下人手中接過一柄寶劍來,寶劍寒光閃閃,上面點綴了一個猩紅的寶石,看上去極為高貴。
李世兄點了點頭,就見李沛然手執寶劍,一聲長嘯,就見練武場上劍光閃爍,寒星點點,籠罩在李沛然周圍,將寶劍舞的風雨不透。周圍正在練武的李家子弟見狀紛紛叫好,那李世兄也連連點頭,只有身邊的女子默不作聲,甚至李信還從她的眼睛中看出了一絲不屑。
李信看了李沛然的劍法,心中暗自搖頭,看上去矯若驚龍,威力無窮,實際上也都是一些花架子而已。劍法若是如此的好練,恐怕各個都是紅拂女一樣的人物了。
“不錯,賢弟這套劍法果然不同凡響,就算是在趙郡也難得一見。”半響之後,李沛然收了寶劍,李世兄頓時點了點頭哈哈大笑說道。
“李昊,難道趙郡李家也都是這樣的貨色嗎?”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卻是李世兄旁邊的美貌女子,身著一身白色長裙,宛若冰山一樣,言語之中絲毫不掩飾對李沛然的不屑。
“裴世妹說笑了。沛然賢弟劍法雖然有些生疏的地方,但還是有些可取之處。”李昊尷尬的笑了笑,臉上不見有任何的不滿,只是李信看的出來,他望著李沛然的目光中有些不滿。
“到底是旁支,也出不了什麼出色的才俊之士。”裴姓女子掃了周圍一眼,不屑的說道。
“這個,咦!李信,你來這裡做什麼?”李沛然心中一陣羞惱,忽然看見樹林一邊的李信,頓時惱羞成怒,大踏步上前,指著李信罵道:“你不在你房裡待著來,來這裡丟人現眼了嗎?還不給我滾回去。”
“哼!我丟人現眼?最起碼比你耍那些假把式要好的多,壽陽李氏的面子都被你給丟光了。”李信原本不想與他說話,只是這個李沛然嘴巴太臭了,李信也忍不住反駁道。
“你,這是在找死!”李沛然俊臉通紅,一巴掌就朝李信腦袋打了過來。
可惜的是,他感覺到手腕一陣疼痛,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腕已經落入李信手中。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好像是要被捏斷了一樣,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李信,快點放了我,你們都是傻子嗎?還不來救我。”李沛然回首望去,對身後的李家子弟大聲的怒吼道。練武場上的人一片混亂,這個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要知道,壽陽李氏雖然是趙郡李氏的旁支,可是也是一個小家族,在壽陽李氏之中,也是有正房和旁支一說。李雄乃是家主,李雄的兒子就是正房,李沛然更是李雄之子,那就是正房的嫡系,在練武場上的眾人都是旁支,甚至是家生子,這個時候紛紛上前,就準備將李沛然從李信手中搶過來。
“放肆,這是我正房的事情,還不與我退下。”李信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