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然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
“放眼華夏數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李信戰意狂飆,手中的方天畫戟連連斬出,他感覺到身上的氣血執行到了巔峰,面色赤紅,手中的方天畫戟前所未有的輕鬆,對面的楊家兄弟卻是苦不堪言,沒想到李信越打越精神。在他身後,千餘士兵對陣三千精銳,原本已經落入下風,可是此刻也好像都是打了雞血一樣,奮起神勇,將生死置之度外,口中跟隨李信念誦著這首《殺人歌》,手中的兵器斬殺著眼前的一切敵人。
在所有的詩歌之中,李信最喜歡的就是這首詩,或許在他這個年齡段的人,沒有經歷過戰場,所能想到的也只是在書上、電視上見過的,這首詩歌是誰寫的,李信已經不記得了,他也是當初在點娘上看到一本《惡漢》的小說上看到的,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首詩歌,將其背誦下來。
在他看來,男人就應該像這首詩中的男人一樣,有霸氣,有鬥志,有雄心,面對仇敵,就應該拔刀相向,分生死,了仇怨。
“這是什麼怪物,這樣的怪物,如何是好。”楊玄縱兄弟兩人苦不堪言,他們被李信殺的周身痠軟,恨不得逃之夭夭,可惜的是,李信將兩人捲入其中,根本不能逃脫。
“眾將一起來殺李信。”楊玄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轉身大吼道。瞬間就有數名叛將殺了過來。
李信見狀哈哈大笑,口中誦唸著《殺人歌》,手中的方天畫戟舞的如同風車一樣,每次擊出看上去輕飄飄的,可是敵人卻感覺到萬斤之力撞擊著自己一樣。雖然對方人數增加了許多,可是實際上,卻不是李信的對手,反而被李信殺的連連後退。
“將軍這段時間可是憋著一口氣了。”杜如晦聽著戰場上的殺人歌,臉上也是現出潮紅之色,目光興奮,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韁繩,另一隻手卻是按在寶劍上,若不是李信吩咐,恐怕這個時候,早就衝入戰場中,也去廝殺一番。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戰場上,一陣陣怒吼聲傳來,一千士兵士氣高昂,戰意狂飆,橫掃對面的三千敵人。這些士兵撞若瘋神,有的人被砍斷了手臂,這些士兵還不退縮,用手抓,用腳踹,甚至用牙齒咬,手段無所不用,為的就是斬殺眼前的敵人;有計程車兵被長矛刺入腹中,卻是忍著痛苦,口中噴出鮮血,雙目圓睜,誦讀著《殺人歌》,奮起餘威,也將眼前的敵人斬殺。
“大人,遼河之畔傳來喊殺聲,探子來報,是敵人偷襲李信將軍。”
遼東城下,楊廣大營之中,有探子飛奔而來,虞世基接到訊息之後,不敢怠慢,趕緊找楊廣。整個大營瞬間就恐慌起來,卻沒有發現到一隊人馬悄悄的出了大營,朝遼東城而來。
距離遼河不過數十里的懷遠鎮,李淵的書房內,燈火通明,李淵坐在書房內,面帶笑容,在他的對面是一箇中年文士,他是楊玄感派來接洽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