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已經準備好了。”段齊等人大踏步的走了大帳,對李信說道。
“那就走吧!”李信環顧左右說道:“現在我們也要開始搬家了。”
“將軍,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嚴肅低聲說道。
“什麼事情?”李信好奇的問道,他對那些將軍雖然比較嚴厲,但是思想上卻是很開明,嚴肅等人心中有什麼疑問,也是隨時可以提出來。
“是被我們放回去的一個士兵說的,他逃回來說楊玄感將我們遣送回去計程車兵都給殺了。”嚴肅聲音低沉,話音一落,大帳內頓時一片寂靜之聲。
李信拳頭捏的緊緊,雙目微紅,好半響才說道:“說起來是本將軍害了這些人。”這些人本來是用來打擊對方軍心的,沒想到楊玄感如此殘忍,轉眼之間就將這些人擊殺。
“將軍仁慈,本身就是放這些人一條生路,想歷朝歷代,哪裡有為俘虜精心治療,然後還放他們回去的?怪只能怪楊玄感他們太過兇殘,連自己的袍澤都下手。”杜如晦趕緊說道:“將軍,這樣的事情,我們應該大肆宣言,以打擊楊玄感的威望,不能再讓無辜計程車兵被楊玄感所殺了。”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讓那個逃回來計程車兵揭露楊玄感的殘暴,讓那些受傷計程車兵寫信給楊玄感軍中的兄弟袍澤。這樣的將軍本身就是一個叛逆,如今更是不能效力的物件。讓他們現在就留下書信,丟在大營之中。以後每紮下一個大營,都要在營地之中留下書信。”
“將軍英明。”杜如晦等人雙眼一亮。
大軍一直到半夜才拔營而起,而大營之中,數只綿羊在大營中擊起了戰鼓,戰鼓聲隆隆響起,不時的敲擊在人心之中,在黑暗的夜空之中,發出了凌厲的殺機。
遠處的楊玄感從睡夢中驚醒,望著李信的大營,雙目中噴出怒火,拳頭捏的緊緊,恨不得立刻就殺入對方的大營之中,將李信斬殺,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進攻,只能是死傷無數。所以只能是冷森森的望著遠處的大營。
只是這種騷擾何時才是一個頭,楊玄感恨不得立刻拔寨起營,立刻進攻大興。只是李信在,自己的後路就會受到影響,那就是真正的孤軍奮戰了。
一夜之中,楊玄感都沒有睡著,他現在後悔有些將營寨扎的與李信如此的近了,他雖然知道李信這是在騷擾自己,可卻是很害怕李信什麼時候突然襲擊。所以他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他是如此,下面計程車兵也是如此,第二天早上起來,精神都是萎靡不振,這樣的軍隊,莫說是進攻,就是防守都是小心翼翼的。
“將軍,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啊!”李密騎馬而來,說道:“在李信的大營中,並沒有看見任何士兵走動。只有一些士兵站在箭樓之上。”
“他們這是不想進攻,只是想騷擾我們。”楊玄感不屑的說道:“都說李信是一個匹夫,卻不知道此人狡詐如狐,你若是這個時候進攻,指不定會落入敵人之手,而且,就算發現了什麼又能怎麼樣?看看,現在我們麾下計程車兵還能征戰嗎?還能廝殺嗎?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瞧了李信。”
李密點了點頭,不過,他望著遠處的李信大營,還是感覺到一絲詭異,想了想,還是準備等看仔細了再做計較。
等到正午的時候,李密發現鼓聲還是在響,讓他詭異的這些戰鼓的節奏基本都是一樣的,他又仔細聽了聽,面色大變,趕緊出了自己的營帳。
“將軍,李信已經撤軍了。”中軍大帳,李密大聲說道。
“什麼,李信撤軍了?”楊玄感正在商議著如何對付李信,猛地聽到李密的說法,面色頓時變了起來,若李信真的是撤軍了,那也就是眾人都被李信騙了,讓他的大軍安然行軍近一天的時間。
“鼓聲雖然急促,但是每次敲擊鼓聲的節奏卻是相同。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