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朋友的,若是惹的楊廣一個大怒,順著楊玄感的事情追究下去,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都會跟著後面倒黴。
“愚蠢。”虞世基望著毛忠坤等人,面色陰沉,現在朝廷之上誰都想將楊玄感的事情快速的翻過去,這些傢伙居然趁著這個時候為難李信,這已經不僅僅和這次東征的將士們作對,更是和楊廣作對。
作為天子近臣,誰也不會有虞世基這樣瞭解楊廣,楊廣這是在大怒之餘,要粉飾太平,粉飾自己的功勞,自己有什麼功勞,那就是剿滅了楊玄感這樣的叛逆,只要是剿滅了楊玄感的叛逆,莫說是衛玄的子侄死了,就算是衛玄自己死了,楊廣也不會追究李信的罪名的,可笑的是這些傢伙的背後之人,卻是如此的無知?李淵?或許不是。李淵應該不會如此無知才對。
虞世基在腦海裡瞬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想著是什麼人想對付李信。是衛玄?他看了人群之中的衛玄一眼,只見衛玄虎目圓睜,一副怒氣沖天的模樣,頓時將衛玄這個人排除在外了。
“陛下,老臣有話要說。”衛玄大踏步的走了出來,狠狠的瞪了毛忠坤等人一眼,說道:“陛下,老臣的子侄是死在楊玄感的大戰之中,可是臣卻沒有任何的怨恨之心,只要是為了陛下,莫說是老臣的子侄,就算是老臣自己,死在楊玄感手中,老臣也不會說什麼?更何況,在那種情況下,老臣若是李將軍,老臣也是會那麼幹的,若非如此,老臣和李將軍必定會戰敗,或許這個時候,在這個大殿之上的人恐怕就還是楊玄感這樣的逆賊了。”
“毛忠坤,你還有什麼話說?”楊廣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實際上卻是陰沉無比,整個大殿之上都蘊藏著楊廣的殺機。
“臣,臣冤枉啊!臣為御史,就應該風聞奏事,臣可以彈劾任何人,李信將軍既然無罪,臣自然是無話可說。”毛忠坤眼珠轉動,趕緊大聲的說了起來,在他身後的幾個人也都連連點頭。
“御史自然是可以風聞奏事的,但是你們卻是陷害忠良。”楊廣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冷笑道:“將士們浴血疆場,出生入死,為的就是封妻廕子,他們是拿著性命在升官發財,你們這些人卻是在踩著他們的肩膀上升官發財。”
眾人面色一變,宇文述等人更是露出憂色,楊廣的話本身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那就顯得有些不信任大臣了。
“拉出去,作為楊玄感同黨,斬首。”楊廣毫不猶豫的下令道。他環顧左右,將眾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
“朝廷的人太多了。”楊廣心中自言自語的說道。從這件事情上他看的出來,群臣為自己幹事情的少,整天想著就是升官發財,或是青史留名,就像是眼前的這幾個人,背後或許有人,但是促使他們這麼幹的原因,無外乎錢財或者功名兩樣,楊廣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兩種人,尤其是後者,本身沒什麼本事,卻想著留名青史。
“李信,上前聽封。”楊廣望著遠處的愛將,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當初在懷遠鎮的時候,朕曾經說過,只要你能守住糧草,朕就封你為侯,今日你做到,朕也要實現朕的諾言,朕封你為壽陽侯。”
眾人雖然心中有了訊息,但是等到楊廣真的冊封李信為侯的時候,心中還是微微嘆了口氣,用複雜的目光望著這個新進的勳貴。要知道隋朝的爵位本身就很難得到,除掉在文皇帝時期冊封了許多的爵位,柱國、國公者許多,可是在楊廣這個時代,這個吝嗇的君主不但很少冊封爵位,甚至還削減了許多的爵位。
文皇帝時期,設爵國王、郡王、國公、郡公、縣公、侯、伯、子、男九等。郡王第一品,秩萬石。嗣王、藩王、開國郡縣公,第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