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本侯等的好苦啊!”李信聽對方叫梁碩,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滿之意,反而將他拉了起來,說道:“本侯想徵召先生入都護府,先生屢徵不到,沒想到在這裡見到先生,足慰平生啊!”李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西北荒涼之地,多是豪勇之士,讀書人很少,想找一個合格的文官極為困難,這就是關西出將,關東出相的說法。
李信手下文官很少,梁碩雖然跟隨李軌造反,但是李信決定還是要用他。更何況,等滅了李軌之後,梁碩這些人也就死了心,必定會跟隨自己。在大亂之時,文臣尋找明主,博取榮華富貴,青史留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梁碩這些人能跟隨李軌,也必定會跟隨自己。
“屬下慚愧。”梁碩臉色微紅,早知道最後還是臣服於李信,當初就應該答應李信,也不會有今日尷尬的局面了。
“沈兄,皇帝陛下現在怎麼樣了?”等坐倒之後,李信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從接到錦衣衛的密信,到自己回到涼州,已經過去十五天了,仔細算起來,楊廣在雁門關最起碼是困了快一個月的時間。
“皇帝陛下仍然在雁門關,不過聽說有勤王大軍去了雁門關,始畢可汗恐怕是退兵在即。”沈光臉色微紅,嘆息道:“這一次陛下可是受苦了。都是沈光無能,這個時候卻沒有陪伴在皇帝陛下身邊。”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皇帝乃是上天之子,就算有什麼危機,也會有人搭救的,在回西北之前,我已經將西域諸國臣服的降表都送到皇帝陛下處,等明日攻破涼州之後,我會親自去迎接陛下回朝。”李信當然知道楊廣這次是受苦了,只是這種受苦,李信還是很樂意看見的。
“明天?”沈光被李信的訊息給震驚了,現在兵馬雖然有三萬多人,可是城中的兵馬也是不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想必李軌已經訓練處一隻兵馬了,或許不能和李信的兵馬相抗衡,可是作為守城還是可以的,李信想一天的時間攻克涼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沈將軍,既然大都督已經回來了,那就說明大局已定,李軌父子或許會負偶頑抗,但是他身邊你的人卻是不會,大都督的大纛足足以抵十萬大軍啊!”梁碩笑呵呵的說道:“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時候曹珍等人都在商議投降之事了。”
“恩,但願如此,不過,為了防備李軌垂死掙扎,大家還是要小心防備。”李信掃了眾人一眼,笑呵呵的說道。
“遵大都督之命。”沈光和嚴肅兩人趕緊大聲應道。
正是如同梁碩所說著那樣,涼州城內是在商議著投降之事,只是不是曹珍和李贇等人商議,而是李軌召集眾多部下在商議。
“哎!原本我李軌是想弔民伐罪,害怕大都督為身邊人所引誘,窮兵黷武,現在大都督得勝還朝,說起來都是我李軌的錯誤,所以我想明日親自去大都督大門前,負荊請罪,諸位以為如何?”李軌面色蒼白,隱隱露出一絲恐懼之色。
李贇正待上前,卻見曹珍對他搖搖頭,自己走了出去,大聲說道:“將軍,李信雖然回來了,但是他身邊的兵馬並不多,我們為何要向他求情,不如趁著他剛剛回來,立足未穩,現在衝出去,殺了他一個人仰馬翻,就算是失敗了,大不了我們到其他的地方去,比如突厥。只要我們人在,還怕沒有機會再來一次嗎?李信統治西北,奪我們良田,讓我們遣散私兵,這樣的人還值得我們去效命嗎?”
“對,對。曹兄說的有道理,總管大人,這件事情萬萬做不得,做不得啊!”李贇雖然不知道曹珍到底想做什麼,但是這個時候也出言說道。在他身邊還有其他的校尉也紛紛出言,贊同曹珍的觀點。
“好,好,不愧是我的兄弟。”李軌見狀,臉上頓時露出喜色,說道:“我李軌就是為了涼州之民,征討李信,此人殘暴不仁,我李軌不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