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基,你知道嗎?”
“臣不知。”虞世基心中嚇的面色一變,趕緊說道:“或許是市井流言而已,想要找這些人恐怕是很困難的。臣回頭一定命人去查。”他知道自己再算怎麼查,恐怕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西北雖然還是蠻荒之地,環境惡劣,可是經過李信一番治理,已經有了崛起的希望,所以才會有人想調出李信,可是他不相信李信這樣的人就這樣好相與,將自己苦心經營的西域送給別人,除非這個人是皇帝親自下的聖旨。虞世基不想插足此事,李信可不好惹。
“那就等李信回來再說吧!”楊廣冷哼哼的說道:“你們這些人平日裡不知道勤於王事,卻知道相互攻訐,朕養你們又有何用?”
宇文述等人聽了趕緊低著頭,只是楊廣沒有注意到的是,兩人臉上一點慚愧之色都沒有,所謂的擔心和害怕也只是做個樣子而已。不光是宇文述等人,實際上就是其他的大臣們碰到這種情況也會是如此。
楊廣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搖搖頭。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來,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朝後殿走了過去。虞世基望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察覺到楊廣的背影居然有些蕭瑟,讓他心裡堵的慌。
“宇文大人,那些流言?”虞世基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楊廣對虞世基還是很不錯的。信任得很,就算是他的兒子造反,虞世基仍然還是受到楊廣的信任。
“虞大人,有的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啊!看似不可能的,未必就是不可能的。”宇文述老臉上盡是風霜之色,他的年紀畢竟是很大了,最近的身體不大好,宇文述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好活的。他很想在自己臨死前,將宇文家的事情給安排好。
“莫非宇文大人也看上了西域都護府?莫非宇文大人以為西域都護府是任何人都能去的嗎?”虞世基不屑的說道:“李信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不要到時候,自己毛都沒沾到,還惹了一身騷。”
“一個小小的李信真的那麼恐怖嗎?”宇文述看了虞世基一眼,說道:“虞大人不知道可否助老夫一臂之力。老夫走後,朝中可是以大人為主了。”
虞世基頓時露出一絲意動來,但是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道:“宇文大人。此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皇帝陛下恐怕心中有了定計,李信也不是好得罪的。西域是他的立身根本。現在西突厥人還沒有擊退,吐谷渾仍然在涼州境內叛亂,誰在這個時候給他添亂,恐怕也不會放他好過的。”
宇文述沉默了半響,掃了周圍一眼,才低聲說道:“皇上年紀大了,最近晚上更是一夜御數女,再強壯的龍體恐怕也承受不住啊!到現在為止,皇帝陛下還沒有立下太子啊!茂世啊!一朝天子一朝臣啊!你輔佐了一任皇帝,難道不想再輔佐第二任的嗎?”
“你?”虞世基面色一愣,有些緊張的說道:“宇文大人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難道老大人不知道嗎?”
“這已經是朝野上下都在公認的事情了,而且,虞大人可知道齊王殿下已經去找李信了。”宇文述一邊走一邊說道:“皇帝陛下生性多疑,李信這次來洛陽,能活著回去已經很不錯了,若是能保住兵權,幾乎是不可能的。李信要是想保住性命,保住兵權,只能是選擇一個好的主子。虞大人以為呢?”
“齊王去見李信了?”虞世基面色一變,沒想到齊王的膽子居然這麼大,所謂的內臣不得與外臣相交乃是定製,皇子不得與大將相交更是鐵律,齊王去見李信,這已經犯了朝廷的規定了,一旦被楊廣所知曉,必定會發雷霆之怒,不但連齊王要倒黴,就是連李信也跟著後面也會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