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露出驚訝之色,迎了上去,說道:“可是見到丞相了?”此女是郭孝恪新近所納的如夫人蘇如沐,原本是南陽城的頭牌,後來被一個商人買了下來,送給了郭孝恪。郭孝恪面對美色,自然是毫不遲疑的收了下來,他前往新野迎接李信,就是出自這個女人的建議。
“別提了,被丞相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送了回來。”郭孝恪搖頭說道:“王世充來犯,這一次恐怕要倒黴了,這個該死的王世充,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不是讓丞相找我的麻煩嗎?”
“應該不會吧!聽說丞相待部下宛若兄弟一樣,愛民如子,你前去迎接他。也是為想做先鋒之位,好為丞相開疆擴土,丞相豈會為難你?”蘇如沐目光深處閃爍著一絲驚慌說道:“沒想到丞相真是厲害,在新野的時候。就知道王世充來進攻南陽,幸虧丞相提醒了將軍,不然的話。將軍回來,南陽弄不好已經被王世充圍困了,到那個時候將軍才是真的要倒黴了。現在想來也是有驚無險。”
“丞相也沒想到王世充居然有膽子來進攻南陽,是丞相身邊新晉的武德殿行走岑文字提出來的。”郭孝恪搖搖頭說道。
“是他,原來如此。”蘇如沐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傳聞這個岑文字是江南有名的智者,他能看出來,自然是正常的。回頭將軍應該謝謝此人。”
“恩,你好生歇著吧!我要去巡城了,這個該死的王世充,我若不死,一定要取這個先鋒職位,征討王世充。”郭孝恪全身披掛,取了自己的長槊,轉身就出了總管府。
半響之後,卻見一隻信鴿從總管府後院飛了出來,在空中盤旋了一陣,然後呼嘯而上,徑自朝東方飛了過去,很快就消失在空中。
在葉縣到新野的官道上,大軍連綿不絕,旌旗招展,王世充的八萬大軍呼嘯而出,震動山河,忽然一隻信鴿落了下來,落在一個內侍的肩膀上,內侍取了一些鴿糧餵了鴿子,然後從鴿子腿上取下信紙來。
“皇上,郭孝恪已經趕到了南陽。”內侍不敢怠慢,趕緊對王世充說道。
“什麼時候回來的?”王世充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裡距離南陽不過一天的路程,自己若是突然襲擊,肯定能將南陽拿下,沒想到這個時候郭孝恪居然回來了,這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昨天下午的時候的。”內侍低聲說道:“根據內應傳來的訊息說,是李信身邊的岑文字看出來了皇上要進攻南陽的計劃,李信就將郭孝恪給趕了回來。”
“岑文字,原來是他,真是可惡。”王世充面色陰沉,說道:“從新野到南陽,也不過數日路程而已,李信這個時候想必已經出發,我們想要數日之內奪取南陽希望很小,郭孝恪又回來了,希望更加的渺茫了,可惡,這下便宜了李信。”
“父皇,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王玄恕遲疑了起來,說道。
“皇上,急報。”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探子飛奔而來,大聲說道:“關中裴元慶率領一萬鐵騎殺過來了。”
“裴元慶,一萬鐵騎?”王世充面色變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這個李信還真是厲害,為了對付朕,不但讓郭孝恪殺回來不算,還讓裴元慶領軍殺過來了,真是一點機會都給朕啊!”
“父皇,現在該怎麼辦?裴元慶的一萬騎兵雖然不算什麼,可是李信身後還是有數萬大軍,他這次南征,領軍六萬人,在襄陽得到數萬人馬,擊敗蕭銑更是得到幾十萬大軍,我們的兵馬可不是他的對手啊!”王玄應有些擔心的說道。
“怕什麼,我們不是來進攻南陽的,而是來迎接丞相的。”王世充眼珠轉動,說道:“不但如此,朕還要除掉皇帝號,改為鄭王,像關中稱臣,準備聯合關中,一起進攻李趙。”
“啊!”兩個兒子聽了之後面色一變,沒想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