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衛,傷也傷不到身上來。面色稍微有些稚嫩的他,一番廝殺之後,臉上倒是多了一些成熟的模樣。雙目開合之間,露出一絲肅殺來。
“姐夫,難怪父皇以前總是我的雖然有些武藝,但是進攻力度不強,就是因為自己沒有上過戰場的緣故,現在才知道,鍛鍊自己的地方,不是在練武場上,而是在戰場上。”清晨,川主寺上還有一些涼爽,但是山風吹來的時候,帶有一股血腥之氣,。對於這一切,李承宗卻是不在乎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氣息。
“殿下,您練武,只應該強壯身體,增加體魄,這樣才能在未來,處理更多的政務。這種征戰疆場事情,應該交給臣這樣的武將來做。”秦懷玉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笑說道:“父親經常說,讓衝鋒陷陣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罪過。”
“姐夫,父皇實際上喜歡征戰疆場,遠甚於當皇帝。”李承宗哈哈大笑道:“真正的男子漢就應該征戰疆場,在戰場上解決敵人。只是此戰過後,恐怕我是沒機會領軍出戰了。父皇神勇,天下的那些敵人都被父皇消滅了,哪裡還有我出手的時候。”
“戰爭雖然很好,能夠幫助我們建功立業,但是殿下,無論是什麼時候,戰爭最後倒黴的還是天下的老百姓,民間有句話,叫做寧做太平犬,莫做亂世人。打仗總是要死人的。”秦懷玉深深的看了李承宗一眼,說道:“作為一個將軍,渴望戰爭,但是又不希望有戰爭。”
李承宗聽了之後,面色一正,站起身來,朝秦懷玉拱手說道:“承宗冒昧了,多謝姐夫提醒。”
秦懷玉趕緊推辭道:“末將只是一點淺見,殿下不必如此,殿下師出名門,武德殿的極為大學士都是殿下的老師,這些東西,殿下就算現在不知道,以後肯定也知道。末將只是現在提前說了出來而已。”
“讀書人只知道不呢輕啟戰端,說什麼好戰必亡等等之類的話,他們主張的是教化眾生,卻不知道忘戰必危的道理。”李承宗搖搖頭,最後指著山下的吐蕃大營,說道:“姐夫,你說這個松贊干布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以為他的兵馬能夠攻略中原嗎?他自己本身兵馬就不夠,還要穩定國內,一口氣帶來二十多萬人馬,真的會和我大唐決戰不成?”
“末將也懷疑這件事情,吐蕃松贊干布傳聞中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年紀輕輕就統一了整個吐蕃,這樣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按照道理這樣的人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末將總是感覺這件事情的背後恐怕有其他的緣故。”秦懷玉遲疑了一陣說道。
“去,請房先生和岑先生來。”李承宗想了想對身邊計程車兵說道。他也感覺到這件事情的背後恐怕不簡單,但是經驗缺少的他,不知道這背後有什麼陰謀詭計,但是他相信自己身邊的兩個老師肯定是知道的。
半響之後,就見岑文字和房玄齡兩人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兩人朝李承宗行了一禮,然後找了一個馬紮坐了下來,李承宗趕緊將事情說了一遍。
岑文字和房玄齡相互望了一眼,只聽岑文字拱手說道:“不敢欺瞞殿下,實際上,這件事情臣也有猜測,只是關係重大,一直不敢說出來而已。”
“哦,什麼緣故?”李承宗雙眼一亮,沒想到自己這邊剛剛提出來,岑文字那邊就有訊息了,一時間驚訝的望著岑文字,就是房玄齡目光中也露出驚訝之色。
“西北之地,臣以為吐蕃這番動作,主要目的絕對不是針對我松州或者巴蜀之地,主要目的恐怕是為了西北,西北之地,我朝只有十萬大軍,但是西北之地異族甚多,這些年,漢人和異族關係並不好,稍加挑釁,就能掀起風波,西北之地,用兵複雜,弄不好數年之間,我朝會被拖在西北之地,常年交戰,士卒疲憊,而那個時候,吐蕃趁機進入西北,佔據我西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西北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