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將李信圍困在賀蘭山,現在李靖在哪裡,在長安城,在長安城中刺殺李靖,這樣的事情就是高崇也要小心翼翼。
“不殺李靖,我們就不能掌權,褚遂良等人在李信死後,都是會以李靖為首,李靖終於李信,會堅定不移的推行李信的政策,倒黴的還是我們,所以李靖必須死,你可還能找到人?”裴寂聲音很平靜的說道。
“刺殺李信的那一批人還沒有回來,想要再找人,恐怕還要等上一段時間。”高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得不說,高崇這件事情還是繼續下去,既然做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沒什麼了。
“是要等上一段時間,李信的訊息沒有傳來,我們還是要小心翼翼。”裴寂點了點頭說道:“李信此人詭計多端,在沒有得到訊息之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這可是關係到身家性命之事,這段時間,你也不要來我這裡,長安城內多是錦衣衛,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錦衣衛知曉。”
“這個自然。”高崇聽了點了點頭,朝裴寂拱了拱手,很快又從後門離開了裴府,好像從來就沒有來過一樣。
錦衣衛衙門內,紀綱面色陰沉,雙目中盡是血絲,自從阿史那思摩逃離之後,錦衣衛身上的壓力就增加了許多,這是錦衣衛的責任,所以沈千秋親自前往賀蘭山,一下子跑死了六匹馬,才趕到李信面前,利用自己的辛苦換的了李信和群臣們的原諒,否則的話,錦衣衛必定會被朝臣們的唾液給淹死。
不過雖然取得了諒解,錦衣衛身上的壓力還是很大,這些案件肯定是要偵破的,刺王殺駕,這是誅滅九族的罪過,若是不能偵破,錦衣衛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所以這些日子,沈千秋跟隨李信身邊,紀綱卻是坐鎮長安,督促錦衣衛偵查此案。
“關東、長安。”紀綱在面前的白紙上寫下四個字,然後又在後面寫著“吐蕃、突厥、高句麗”。十一個大字組成整個事件的概況,這裡面肯定是有居中聯絡的人,到底是誰?紀綱很感到奇怪,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讓關東的世家和長安的人,甘心作為敵人的走狗。
“大人,有訊息了。”這個時候,一個小旗小跑了進來,在紀綱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句,一臉的興奮之色。
“一個關東世家子弟來長安城不去別的地方,就去了他一家?也沒有什麼貨物販賣的?”紀綱很驚訝的詢問道:“那個傢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雖然賣了一些東西,但卻都是高句麗的東西,聽說,在關東能弄到高句麗物品的也只有此人,其他的任何人去了高句麗,都是有去無回,聽說都是被高家給害死了。”小旗想也不想的說道。
“哼哼,高句麗的那一群殺手都已經死了,雖然沒有什麼證據,可我們辦案不需要證據,整個高句麗也只有高家人可以接觸,讓人感到好奇的是,裴寂前腳從漢中回來,後腳就傳出來阿史那思摩跑掉了。若不是裴寂故意如此,阿史那思摩又怎麼可能跑的掉?”紀綱冷哼哼的說道:“這個人在京察之中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所以心中怨恨陛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一怒之下,就想著刺王殺駕,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這是要誅九族的跡象啊!”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小旗雙目中閃爍著精光,說道:“要不要現在我們就將他們給抓起來,這樣的功勞可不能讓他們逃走了。”
“放肆,忘記我們錦衣衛的職責了嗎?只能調查,不能抓捕。”紀綱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說道:“你若是想死,那就去抓。”李信當年就定下了錦衣衛的職責,只能調查不能抓捕,不然的話,那就真的是歷史上的明朝了。
“可惜了。”小旗目光一陣暗淡。
“該是我們的功勞,那還是我們的,先盯緊這兩個人,我去見武德殿。”紀綱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自己沒有權利抓捕,但是武德殿卻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