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嗎?我們還能逃的走嗎?”劉旻指著遠處,只見遠處一匹高頭大馬上,一人周身雪白,手上卻是握著一個方天畫戟,在他旁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身材高大的壯漢,手執長槊,而另一個人卻是身材瘦削,在人群之中,好像是一陣風都能吹走的一樣,只是此人卻是手握雙錘,威風凜凜。
“李,李玄霸?”張舉嘴巴張的老大,忍不住望著遠處的人馬,面色蒼白,整個西北,誰不知道李玄霸手執雙錘,極為悍勇,縱橫西北,無人能敵,更兼此人殺人如麻,一道戰場之上,宛若瘋魔一樣,沒想到此人居然在大軍之中。那這隻大軍的來歷就很清楚了,乃是李信親自領軍前來。
“是李信親自領軍來了,沒想到李信居然有如此魄力,在這個時候,大雪紛飛的時候領軍出擊,難怪到了我們眼皮子底下,還沒有察覺到,不是察覺到,而是沿途的哨探都已經被李信所滅。所以才會如此輕鬆的殺了過來。”劉旻苦笑道:“張兄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張舉望著遠處,白色的一片,苦笑道:“要麼戰死,要麼就是投降。賢弟,你認為該如何選擇?”
劉旻沉默了半響,才低聲說道:“李信雪夜進攻,要的不僅僅是快速,更重要的是出其不意,這樣才能攻其不備。我們這個塢堡若是不投降,李信為了遮掩自己的行蹤,肯定會將整個塢堡的人都給殺了。你我誰對逃不走。”
“那你的意思是投降?”張舉面色一陣掙扎,有些遲疑的說道。一仗不打,就投降,張舉心中還是有些不甘的。
“孤王李信,親自領兵來此,爾等還不投降?”李信騎著戰馬緩緩上前,大聲說道。
“投降吧!”張舉望著外面計程車兵,靜靜的騎在馬上,半天都沒有動靜,張舉終於讓人放下兵器,然後開啟堡門,和劉旻走了出去,拜倒在地。
“罪將張舉(劉旻)拜見丞相。”張舉和劉旻兩人拜了下來,在他身後,烏梁堡所有計程車兵紛紛跪倒在地,臉上都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生怕李信會對眾人下毒手。
“劉旻?鳴山堡的堡將?你怎麼會在這裡?”李信很驚訝的望著劉旻,根據情報顯示,劉旻此刻應該是在鳴山堡才是,沒想到會出現在烏梁堡。
“罪將,罪將和張兄是好友,現在大雪覆蓋,罪將,罪將就來和張兄敘舊。”劉旻面色微紅,自己今天卻是倒黴,沒想到在這裡居然碰見了李信,而且會被對方的大軍團團圍住,插翅難飛。這讓劉旻是有苦說不出。
“還真是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能碰見你。”李信也是啞然失笑,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了劉旻,而且他還投降了,這就意味著自己下一個塢堡不會遇見抵抗了。
“罪將久聞丞相威名,願意為丞相取鳴山堡。”劉旻也是一陣苦澀,若不是他來到烏梁堡,自己也不會如此倒黴,讓李信逮到自己,這真是天意。當然,劉旻知道,就算自己今天沒有碰見李信,等到李信大軍趕到鳴山堡的時候,自己面對的情況也是如此。
“很好。”李信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深明大義,孤王很喜歡,待剿滅梁師都之後,回京之日,自有封賞,日後若是再有功勞,封侯拜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臣多謝王上成全。”劉旻心中驚喜,雖然知道李信只是隨口一說,可這也是給予自己希望不是,李信若是登基稱帝,必定會大封功臣,自己只要立下功勞,未必不能封侯。
“丞相,末將也願意替丞相開啟前面的塢堡,延安城南門防守將軍正是末將的姻親,丞相,末將願意為丞相說服末將姻親,好開啟城門,放丞相入延安。”張舉大聲說道,他心情激動,李信都說出了封侯拜將的言語了,這讓張舉心中很是激動。
“如此甚好。”李信點了點頭,心中很激動,他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進攻烏梁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