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認為唐王是這樣的人嗎?”
“朕不相信。”楊侑搖搖頭說道:“唐王雄才大略,雖然朕只是深居宮中,但是也知道他愛民如子。所以朕一直不管朝中之事,朕也相信唐王會做的更好。”
“既然如此,皇上又擔心什麼呢?心有佛,身在佛。佛者,四大皆空,世間萬物皆為過眼煙雲,權力富貴如同鏡中花而已,唯獨一顆佛心永恆。”寶暹大師口中喊了一聲阿彌陀佛說道。
“大師所言甚是,請。”楊侑點了點頭,稍顯稚嫩的面容上閃爍著佛光。
驪山腳下,一隊人馬呼嘯而來,停在山腳下,李信跳下來馬來,望著山上一樣,山上離宮之中,現在住著兩個女人,一個是韋芙兒,一個是劉良娣,兩人身份特殊,生了孩子之後,就很少回長安了,一向都是居住在離宮之中,兩人都照顧著孩子,往日的勾心鬥角此刻不經意間少了許多,更多的是姐妹的感情。
“丞相,今日怎麼來看我們姐妹二人了。”韋芙兒臉色紅潤,身材也豐腴了許多,早早的和劉良娣在山下迎接李信的到來。相反倒是劉良娣生下孩子之後,身材顯得有些消瘦,唯獨見到李信的時候,目光深邃如一汪秋水,露出一絲歡喜來。在這個時代,男人就是女人的靠山,哪怕是最有權勢的女人都是一樣。
“剛剛征討李淵,正好路過這裡,來看看你們。”李信摟著兩人朝山上走去,說道:“承通和承煥呢?”
“剛嬉鬧了一陣。現在已經睡著了。”劉良娣笑道:“要不,我去將他們帶來,他們也好就沒有見他們的父王了。”
“不用。讓他們睡睡,也只有小孩子沒有煩惱啊!”李信微微有些感嘆道。
韋芙兒和劉良娣兩人相互望了一眼,很識相的沒有說下去,很明顯,李信恐怕有心事,不然的話,從河東回長安,也應該第一個來驪山。
離宮偏殿之中。李承通和李承煥靜靜的躺在小床上,睡的正香甜,李信靜靜站在一邊,忽然嘆息道:“但願他們長大之後,還記得兄弟之間的情義。”
“王上說笑了,他們本身就是兄弟,自然記得兄弟之間的情義。”韋芙兒強笑道。李信今天來的本身就有些詭異,這個時候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恐怕是有所指。難道是因為北邊的事情,聽說李家三兄弟之間不和,這讓利息為以後的事情擔心。
“兄弟之爭日後肯定是有的,孤希望以後他們不要做違背法紀的事情。”李信搖搖頭說道。
“丞相。可是京中發生什麼事情了?”劉良娣十分敏感的說道:“可是我和芙兒姐姐的親族做出了什麼為難的事情?丞相不必看在我等姐妹的面子上,朝廷的法紀最大,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是啊!丞相。”韋芙兒也點頭說道:“朝廷法紀為重。”
“江山社稷,哎!孤王一向對下仁慈。不過現在看來,有些人將朕的仁慈當做懦弱了,三天前。有人在興善寺企圖刺殺無垢和承宗。”李信目光閃爍,面色陰沉,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刺殺,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事情衝著自己來,李信也行過刺殺之事,但是那都是針對敵人軍中大將,絕對與婦孺沒有關係,只是沒有想到,對方連婦孺都沒有放過。
“是誰?這麼大膽?”韋芙兒雙目驚駭,她們是李信的外室,更是前朝的太子妃,李信登基這個皇后之位也輪不到她來坐,太子之位也輪不到李承通和李承煥兩人,所以對於這種事情都不敢沾邊,沒想到還有人會刺殺兩人。
“越王楊侗。”李信嘆息了一聲,望著劉良娣。
“啊!”劉良娣如同晴天霹靂從天而降,一下子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她坐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跟著李信身邊,生了一個李承通,可以說劉良娣已經將整個心思都放在小兒子身上,在她看來,李信已經答應善待越王,而且也是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