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錯,來到張掖城下的確實是始畢可汗,他率領大軍前來,本是救咄苾和他的十萬大軍。等到了張掖的時候,咄苾已經被擊敗,收拾殘軍,十萬大軍只剩下了三萬人,可以說損失殆盡,若是始畢可汗親自率領大軍前來,李靖必定命人追擊,那個時候,咄苾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難說。
現在看到張掖城就在面前,始畢可汗才知道咄苾為什麼會失敗。一個不將俘虜當做人的人豈是那麼容易戰勝的,張掖城牆上還能看到戰爭的痕跡,只是那些裂縫已經不見,甚至還能看到一些突厥俘虜正在漢人的監視下,不停的搬運著作戰器械。他就知道,張掖城的防禦已經完善,而且是在那些被俘虜的突厥士兵作用下完成的。
“李靖。”始畢可汗望著遠處,他也看見了城樓上幾個將軍,招了招手。緩緩朝城牆行來,仰頭大聲說道:“久聞將軍縱橫西北,所向無敵。本可汗欣賞將軍這樣的人,不弱將軍臣服於我突厥。我突厥保將軍為西北之主,如何?”
“漢家將軍豈能投靠突厥?始畢,你不要勸降了,你若戰。那就戰。”李靖虎目放光,望著城下的始畢可汗,大聲說道:“也不怕告訴你。我主李信已經東進隴西,準備從隴山小道進入突厥,你來我西北,我主自然是草原會會你們突厥的勇士。”
始畢可汗聽了面色一變,李信是誰,他可是知道的,他曾經在李信手中吃過大虧的,派咄苾來進攻涼州,未必就沒有報仇的心思,可是現在聽說李信居然去了隴山小道,心中就有些不安定了。
“李靖,你若是有本事,明日你我決戰。”始畢可汗大聲說道:“既然李信已經去了隴右,想來涼州已經沒有什麼兵馬了,你若是不出戰,我自率領大軍,一路東進,去金城見見李信的大本營。你若出戰,本可汗也不不會難為你們的,讓李信稱臣,我自率領大軍會草原。”
“大將軍,不可答應他。”裴仁基有些緊張的說道:“此事關係到大都督的聲譽,我等豈能代替大都督答應他。”裴仁基倒不是懷疑李靖的軍事能力,而是擔心李靖代替李信答應此事,對他日後不利。
“不答應,始畢就不會答應的。大都督將兵馬盡數聚集在你我麾下,金城無兵防守,始畢可汗若是領軍東進,金城如何來防守?”李靖搖搖頭說道:“始畢可汗就是看中了這一點,讓我們不得不答應。”
裴仁基聽了之後,也是扼腕長嘆,始畢可汗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如此逼迫李靖,只是李靖今日答應了此事,就算憑藉六花陣擊敗了始畢可汗,日後李信知道此事,恐怕也會責怪李靖的。
“明日決戰。”李靖想也不想,大聲對始畢說道。他是領軍大將,擊敗始畢可汗是他的任務,至於以後的事情,又有誰知道呢?
“好,好。”始畢可汗面對李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自己有十萬大軍,李靖有多少,居然想和自己決戰,他之所以這麼說,也只是想從李靖這裡敲詐更多的東西而已,沒想到李靖居然想決戰,這也正中他的下懷,當下連連點頭,說道:“我聽說李靖名滿天下,是李信麾下的大將,明天我倒要看看你用兵如何?”
“你會見到的。”李靖大聲的說道。六花陣是他一生智慧的體現,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善,但是想來也能勉強執行,六花陣就是利用陣勢,用最少的兵源抵擋更多人的進攻。
“明天一戰,不能有任何的懈怠之處,李信這個人我見過,此人陰險狠辣,手段不俗,此人能將李靖放在這裡,足見對此人的重視。更何況李靖此人能夠縱橫西北,絕對不用凡響,他們的兵馬雖然很少,但是真的拼起來,並不比我們差多少,索性的是,他們的手下多是胡兵,這些傢伙桀驁不馴,不會認真聽從李靖的命令,所以我們在一定程度上會佔據上風。”始畢可汗回到大營之後,就召集眾將大聲說道。
“李靖陰險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