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準備如何是好?”凌敬有些擔心的詢問道。
“水。”李信面色陰沉,對眾人說道:“太原不過是一隅之地,我們不能因為一個晉陽而影響天下的統一,加上晉陽周圍,晉渠從中間穿過,晉水、汾水都在左右,正好適合水淹晉陽,三將將士,兩萬護衛大營,騎兵全部出動,巡視左右,以萬人為一營,監視晉陽和定襄方向,其餘的步兵開始賭塞三水,準備水淹晉陽。”李信面色陰沉的說道。
“水淹晉陽。”大帳內,眾人面色一變,自古以來,水火無情,任何時候都是這樣的,李信決定對晉陽採取水淹的計策,就意味著晉陽城內的百姓都將面臨被水淹死的下場。晉陽是北方的大城,當年的李淵就曾經在這裡建立都城。這裡有幾十萬人,這些人或許都會因為一場大水全部淹死。
“是。”眾將紛紛應了下來。
李信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突厥人就在一邊虎視眈眈,李績可是一個臨死不降的角色,他寧願戰死,也不願意歸順李信,李信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晉陽,只是是採取這種措施。
晉陽城中,李績將尤俊達的敗兵接了進去,面色不好看,自己損兵折將不說,突厥人還是逃走了,雖然是在定襄,可是到底不像是在太原城下來的快捷、迅速。
更重要的是,突厥人回到了定襄,就意味著自己想要利用突厥人來對付李信,拖垮李信的計劃要落空了,甚至還會讓突厥人坐山觀虎鬥,利用自己消耗李信的兵馬。
“將軍,城外的敵人有動靜了。”他正在尤俊達商議以後的事情,外面有親兵前來稟報,兩人相互望了一眼,不敢怠慢,趕緊去檢視李信大軍的行動。
“他們想幹什麼?”尤俊達站在城頭上,望著遠處計程車兵,無數的騎兵來回飛奔,幾乎就在距離城池一箭之地,城頭上的任何進攻手段都沒有任何作用,只能是看見有些士兵身上揹著麻袋,有計程車兵拿著工具,正在來回奔走。尤俊達掩飾不住心中的驚恐,忍不住詢問道。
“水淹晉陽。”李績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冷哼哼的說道:“李信這是瘋了,居然想到了這個計策,將晉陽幾十萬人給晉陽陪葬,虧的世人還說他是明君,愛民如子,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而已,心腸之狠毒,恐怕就是商紂、楊廣都比不上此人。”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尤俊達有些擔心的說道:“晉陽周圍有晉水和汾水,還有晉渠從城中穿過,雖然敵人不會截斷水流,斷絕城中水源,但是想要淹沒晉陽還是有可能辦到的。”
“放心,城中糧草充足,而且太原基石堅固,想要水淹晉陽,幾乎是不可能的,水來的時候,大家都忘高處走,想來能支撐一段時間。”李績想了想,還是說道:“李信此舉顯然是想在很短的時間內攻破晉陽,而且,你看,周圍騎兵出動,就是為了防備,被我們破壞李信的陰謀,我們一旦出兵,就會被李信迎頭痛擊。所以我們不能動,等李信出招。不要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突厥人,我們不著急,突厥人肯定會著急的。”
“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不成?”尤俊達心中有些不甘,敵人就在外面,隨時準備開閘放水,水淹太原,自己在這邊什麼事情都不做,尤俊達自然是不甘心了。
“他正在逼著我們決戰呢!將軍,你認為我們的兵馬是李信的對手嗎?”李績幽幽的說道。
李信水淹太原固然是一個計策,但是更重要的是,李績認為李信這是在逼著自己出來決戰,只是自己敢出來決戰嗎?
尤俊達面色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搖搖頭,昨晚他對陣的是尉遲恭,自己都被尉遲恭殺的狼狽而逃,若是對上更加厲害的李信,恐怕連性命都難保了。
“讓士兵們幫助城中百姓儲備糧草,多運到地勢高的地方,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