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的堅持,就是這樣一種情感,單純、執著、摒棄雜念,可能有些認死理,但是誰又知道以後呢?
入V以來謝謝大家的支援,天天冒頭響應我的親們,還有不冒泡卻默默一直陪著我的霸王們,真誠地謝謝你們……我灰常滿足,灰常幸福!
想到小龍堅持的行為時,我也回想起了我最初寫文的目的,所以我覺得我現在很圓滿。也在這裡祝大家夢想成真!!!
有人笑來有人哭
人是自私的動物,對別人的愧疚或關注始終抵不過對自己放任的慾望。
而愛情,在捅破那層窗紙之後便一日千里,就像沒有套上韁繩的野馬,速度快的連周遭的景色都看不清,而且也不知道它將奔向何處。
回到家中,楊菓即使將躍動的春心壓了又壓,但眼角眉梢的甜蜜仍然一覽無遺。小龍神色如常,並未多問過一言半語,只是面色日漸蒼白起來。幾次楊菓欲言又止想勸慰他,但心知,越是溫柔便越是對他殘忍,想起蕭雅的話,便更是堅定了決心,只待時間沖淡一切。
濱城已經入了夏,轉眼到了這個時空已一年有餘,想想初來時的窘況和現在相比,楊菓滿足地嘆了口氣,還真沒有什麼再奢望了。現在幾乎每隔幾日就會夢到媽媽一次,見多了幾次面,就也不像前兩次見到時那麼驚訝了。每次雖只有隻言片語,但是她也大致弄明白了情況。
話說當時她從州際公路消失後的一個月裡,公司老闆去大使館做了通報,又去報過警,大家都瘋狂找她。可是搜尋了所有可能的行蹤後,都沒有發現蛛絲馬跡,人就這麼蒸發掉了。隨著時間一長,除了她媽媽,還有誰能為這件事持之以恆呢。老闆還算有些良心,一直照顧著楊媽媽。誰知不到一年,楊媽媽卻是真的犯了老年痴呆,時而醒時而糊塗,所以老闆就送她去了養老院。
楊媽媽在養老院結識了一個朋友——崔神婆,也是個老年痴呆症患者。崔神婆鼓吹自己能通靈,而所有微弱的可能性在楊媽媽看來都是希望的稻草,所以她當然是緊抓不放。就這樣,在崔神婆的幫助下,兩母女終於在夢中相會了。
可是楊菓一直沒弄明白十年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現代的十年補足了她穿越後的十年青春時光?
楊菓頭疼,對這事將信將疑,除了平時留意各種半仙神婆的蹤跡之外,並未對任何人提起過。即使只在夢中短暫相會,但是能與母親有一絲聯絡,也可聊以自/、慰了。
薛七自然也不知這些事,只每日帶她在身邊,人前並無表現的十分親密,但人後卻愈加熱烈、粘膩。
“蕭雅過幾日便到濱城了,除了進這一季的貨,還說要與你共商下一季的宣傳細節。”薛七從背後溫柔地圈住佇立在窗邊的人兒,優美的下顎輕輕在她頭頂來回摩挲。
輕嘆一口氣,楊菓斜斜靠上他的胸膛。自從確立關係以來,自己除了睡覺便再無私人時間,只要跟他在一起,隨時都是公事。想起以前同事的訴苦,與自己現在的情況那是相當符合。
同事說:我想要有上班以外的生活,於是,我有了加班!
在她天馬行空,胡思亂想之際,薛七扳過她的肩,在她癟著的唇上輕啄一下:“不開心?累了?我放你幾天假?”
楊菓白他一眼:“除非這幾天裡你都不出現,要不你一出現就又是給我派活兒。”
薛七勾起唇角:“不是才讓你大睡了兩天麼,還抱怨。”
“哎……”楊菓長嘆一聲,將臉埋入他懷中,悶聲悶氣到:“被你折磨的老是失眠,基本八個時辰就醒一次。”
八個時辰(等於現代的十六小時)……寒,這大半天都過去了還失眠呢。薛七憋笑,勾起她下巴,半眯著眼:“我怎麼折磨你了?”
楊菓一抖,這話太曖昧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