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夠厲害的。
昨晚上也沒覺得疼啊……
他白就更顯紅, 一道道的,哪是貓撓的啊!
無奈搖搖頭,重新刷手上臺, 一直忙到天黑才忙完, 洗了澡把櫃子裡的戒指重新戴上, 靜靜看了一會。
白天的事回家忘了說,就記得問姑娘:「昨兒你話說一半睡著了,想跟我說什麼?」
他換好睡衣站在床邊瞧著一整天沒起來床的鬧鬧,小姑娘藏被子裡, 蒙了好一會兒,話還是沒說,心裡倒是過了一遍——
「你不是說結婚麼……戒指我出了!」
可被子掀開瞧瞧這人,一點提起的意思都沒有,她就又後悔了一遍——
啊啊啊啊我擦為什麼我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啊啊啊啊彭鬧鬧你真的是隻豬!不要懷疑!!!
、、、
第二天彭小護去上班,一進住院部大樓就感覺不太對勁,她累,有時候護士八卦群裡的訊息跟打雞血似的成百上千就懶得看,這會兒往上翻,發現大家都誇她牛逼。
真就是誇她厲害,其他啥都沒說也沒解釋,反正你看得懂就看,理解不了就算。
走的就是一個神秘!
鬧鬧匆匆一瞥,以為還在說她套牢了本院院草這事呢,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就安心收了手機。
上樓就開始忙,護士們平時玩起來厲害,幹活的時候也厲害,認真嚴肅,一絲不苟,每瓶藥每根針都得對病人負責。
就這麼一直忙到快吃午飯還有辦入院的,於小寶靠在臺子上瞧他大彭噼啪打字的那雙手,指甲剪得光禿禿,泛著淡淡的粉色……
你說怎麼就能把喻老師撓成內樣呢??
寶大夫也很有探究精神,內心極度好奇:這倆到底幹嘛了啊怎麼能鬧成內樣??
是妖精打架還是真打架啊?怎麼感覺我喻老師被家暴了呢??
彭鬧鬧抽空瞥了眼一直杵著不走的於小寶,手上五指翻飛嘴上問他:「瞧什麼呢你?」
咱寶大夫露出一抹極其虛偽的微笑,說昨兒手術室有一大熱鬧,真開了眼了我。
鬧鬧一想昨天喻蘭洲也在手術室,就豎起耳朵聽下文。
誰知小寶就光嘿嘿笑,後邊的不說了。
還是錢護士一點顧忌沒有,忙完了窩鬧鬧這兒,拉她爪子瞅瞅,眉飛色舞:「喻主任身上你抓噠?夠可以的啊!平時沒看出來這麼兇!怎麼著你了?你倆玩這麼大?」
彭小護的臉頓時就紅了。
「沒……」她想否認來著。
「喻主任說他家貓抓的,貓爪子這麼長哦??」錢護士特別期待,「來,快跟姐姐說說細節,都說外表斯文的人內時候更瘋狂,原來是真的!平時我都沒好意思問你哈哈哈哈!」
圓臉小姑娘的腦袋垂到了胸口,一雙耳朵尖冒火。
小寶笑著擋:「哎哎,錢錢,別這樣,我喻老師說是小貓兒就是小貓兒。」
錢護士管的床摁鈴,她嘿呀一聲,啥沒問出來,又忙去了。
留下寶大夫杵在護士站前笑盈盈:「下回輕點兒,要不你挑衣服能遮住的地方撓,不然你還得上一回院內頭條。」
「嗷!」鬧鬧哀嚎,躲進了桌子底下。
人藏在裡頭,心口撲通直跳,想起來錢錢說的話,確實是這樣,以前沒覺著,真住一塊了喻蘭蘭有時候特能鬧,和平時看起來完全是倆人!
這事兒不能想,一想就停不住想起他急了摘眼鏡的樣子,想起他流著汗親她的樣子,想起他哄她的樣子,想起他問能不能再來一回的樣子……
風聲太大,連田田都來信慰問:「聽說你把喻主任撓了?」
圓臉小姑娘羞得關機!
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