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紛紛看向了他,接著行抱拳禮:“掌門。”
周楚堅擺了擺手,走到了最上方坐下。
今天的周楚堅,眼睛紅腫退掉了,臉上過敏的地方也已經恢復正常,又是往日裡那個霸氣的掌門了。
周楚業說到:“掌門,你剛說她不可能去道歉?是說許三爺嗎?雖然說許三爺的確從來沒有給別人低過頭,可是這件事畢竟是南格動手在先……”
周楚堅嗤笑:“周門出現了這樣的蛀蟲,本來就是我們管理不當導致的,他在外面胡作非為,任何一個周門弟子見到了,都應該出手來管!”
周楚業就苦笑了一下:“掌門,你說的有道理,可這不是……身份不對等嗎?趙記是在外面亂來了,但是她的身份就應該先彙報給門內,而不是濫用私刑,不然的話,咱們周門的戒律堂不就成了擺設了?”
周楚堅態度仍舊很堅決:“現在不也是個擺設嗎?”
周楚業不明白昨天掌門還在那裡跟趙夫人好好求情,好好說話呢,今天態度怎麼這麼強勢,就咳嗽了一下緩緩道:“不是,那個,掌門啊,其實這件事的本質也不在這裡,在於南格她沒這個身份打同門師兄啊!”
掌門頓時嗤笑一聲:“誰說她沒有?”
這話一出,周楚業懵了:“啥?她有啥身份啊?”
掌門看向他,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掌門,二師伯,有客人來了!”
“是誰?”
“許家三爺。我們已經開了大門,親自將人迎接進來了。”
聽到許三爺來了,掌門和周楚業立刻對視一眼,兩人急忙出了門,剛走到周門院子裡外,就看到一排排黑色的車輛開了進來。
這氣場十足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旋即,許三爺的車子停在了他們的面前,接著,助理下車,小跑著來到後面,給許三爺開啟了車門。
許三爺在車內,冷冷瞥了周楚堅和周楚業一眼,這才大步下了車。
周楚堅立刻上前一步:“許三,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
許三爺冷笑:“我聽說,我女兒在周門受了很多委屈,有個叫趙記的天天欺負她,所以今天特意來討個公道。”
周楚業:“……”
不是……現在趙記不是受害者嗎?
怎麼一個個的,搞得好像南格才是受害者一樣?!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看向許三爺道:“三爺,其實你來的正好,趕緊把南格帶回家藏起來吧,等到趙家那口氣消了,再讓她出來……”
許三爺冷笑道:“我女兒沒有做錯,憑什麼要躲起來?”
周楚業:“……”
他看向掌門,就聽到掌門點頭:“就是,憑什麼要躲?”
“就憑她傷害了我們趙家嫡系的子孫!”
這時候,趙夫人又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她的車子沒有開進來,停在了外面,而在她身後,有幾個保鏢抬著一個擔架,大步來到了他們面前。
那擔架上,趙記躺在那裡,身上蓋著一個杯子,在大腿那裡用支架支了起來,防止被子觸碰到傷口。
他面色蒼白,眼神陰鷙,此刻眼睛裡帶著淚光的看向了趙夫人:“大伯母,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
趙夫人就看向了許三爺:“許三,你女兒把我侄子打了,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許三爺攤手:“你侄子經常在周門欺辱我女兒,這件事,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趙夫人怒斥:“你別在這裡狡辯!”
“狡辯嗎?趙記欺負我女兒,這件事周門外門弟子都知道,要不要挨個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