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一怔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傅少華緩緩說道:“任威遠暗通萬逢春,有反叛之心,他的腦袋已經在上京途中了。”
那白胖中年人一怔色變,道:“怎麼說,任威遠他已經……”
傅少華道:“陪著他的還有一個。你該知道她是誰。”
那山胖中年人道:“這麼說我只有到陰司地府跟他對質去了?”
傅少華微微笑了笑道:“你很明白。”
那白胖中年人咬牙說道:“死得好,死得好,我的女人他弄了去,我正想砍他,沒想到反先被他咬了一口,這種人不死,還能活到幾時,他說我什麼所得飽了私囊?”
傅少華道:“不多,只有一樣東西。”
那白胖中年人道:“哪一樣東西?”
傅少華道:“賀蘭山得來的那件東西。”
白胖中年人一怔叫道:“他說我把那件東西吞了,放他孃的屁,好個狗養的?他竟然無中生有,血口噴人,他死得好,怎麼不早死。那件東西我一到手就送進了‘小召’……”
傅少華道:“‘小召’並沒有往上遞,上頭問下來,他們還說不知道呢。”
那白胖中年人道:“那……那恐怕是‘小召’吞了它。”
傅少華道:“怕是,可是那件東西是你得來的,我只有找你了。”
那白胖中年人道:“你該讓我跟‘小召’對對質去。”
“不行,”傅少華搖頭說道:“我沒那麼多工夫,上頭要我立時斬殺回報,我已經跟你多說了不少廢話了,不能再耽誤了。”
那白胖中年人道:“可是我冤枉……”
傅少華道:“這件事或許你冤枉,可是你在賀蘭山下殺人奪物這件事並沒有人冤枉你,有話你就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