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卻緊咬住戰士的肩頭不鬆口,李連長便只能用軍用匕首將巨鼠給分了屍。
李連長一面將巨鼠分屍,一面出聲狠狠地大喊,對那巨鼠當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簡直就是千刀萬剮仍然不能解恨。那受傷戰士卻是在慘叫過後陷入了昏mí狀態,只見到滿面的痛苦之sè,渾身疲軟的像沒有力氣。其他戰士圍在四周,警惕的看著各個方向,以防再有巨鼠突然襲擊。那隻軍犬卻警惕的朝著王笑所在的方向,似乎是發現了王笑的所在,但又不是特別的確定。
此時此刻,在山谷中有無以計數的各種動物在四處luàn竄,就在王笑所藏的樹下都有xiǎo動物嗖嗖的往外逃竄。在這麼雜luàn的情況下,那軍犬卻是也有點暈菜,對周圍情況判斷不準確。要不然,就不會有戰士被巨鼠偷襲到了。
“來人,背上傷員。”李連長用撕下的破布頭抹著軍用匕首上面的血跡,又站起來望著那逃出的方向。從山上往下面看過去,隔著茂密的叢林枝葉,仍然可以見到巨鼠在瘋狂推進,所到之處一切都會被吞食乾淨。
一個戰士解下身上的揹包,扔給旁邊的一個戰士,蹲下去將傷員背在身上。
“快撤!”李連長轉過身來大聲的喊道。
揹著傷員的戰士走在前面,其他戰士卻將道讓出來,準備讓李連長先撤。
“我讓你們快撤,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李連長怒斥道。
“連長,你先走,我們斷後!”幾個戰士紛紛說道。
“hún蛋!我讓你們撤,你們就趕緊撤!你們是不是皮癢癢了,敢不服從我的命令?!滾,快滾,都給我滾!”李連長破口大罵,連推帶踹的bī迫那些戰士先走。那些戰士卻是硬扛著不肯先走,任由李連長狠狠地打在他們身上。
“反了,反了,你們都活膩歪了,是不是?!你們都想要死,是不是?!你們不拿我當連長了,是不是?!服從命令,我來斷後。”李連長神情變得嚴峻起來。先前他是關心戰士的安危,因此更多的表現出的是關愛,雖然表現形式有些粗魯,但戰士們卻能體會到他的愛護之心。只可惜他越愛護戰士,在這種情形下越不管用。他對戰士如此深情厚誼,那些戰士又怎能讓他斷後?!是以,他就改變了策略,以連長的尊嚴來要求那些戰士先撤,如果不按照他說的話做,那就是不將他放在眼裡。果然,這一招比較有用,那些戰士不得不聽他的。
“連長,我這兒還有一顆手雷。你拿著!”一個戰士將一顆手雷塞在李連長的手中,扭頭就先往後面撤去,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淚水從眼眶中狂湧而出。
“連長,你的匕首砍崩了。你帶上我這把!”一個戰士將一把匕首塞進李連長的腰帶裡,說話的聲調有有些酸,眼淚也是奪眶而出。
“連長……你要保重,我們還需要你護著,你可千萬不能有事。黑子,你跟著連長,負責給連長警戒,一定要放機靈點啊,要不然,我……”一個戰士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哽咽著說道。王笑聽得出他的聲音,就是那個在葫蘆dòng外說話很洪亮的戰士,但在此時,這個原本聲音洪亮的戰士說起話來卻是泣不成聲,一種強烈的情感衝擊使得他不能自已。那是多麼強烈的情感啊!
“快給我撤,別磨嘰了,哭什麼哭?!我還沒有死。你們磨嘰的越久,我就越危險,你們明白了沒有?快點給我撤,能撤多快就撤多快,我能跟上你們的。我是你們的連長,我比你們有經驗,我一定能活著出去的,你們快點給我撤!”李連長連珠炮似的催促著,那嘩嘩嘩的巨鼠吞食一切nòng出的動靜越來越近,無以計數的巨鼠很快就會趕到這裡,如果被海量的巨鼠所吞沒的話,那他們每個人都逃不出去,到時候也談不上斷後了。只不過在目前,留在最後的仍是最危險的。
李連長將最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