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哪裡真捨得太子出什麼岔子呢。
皇帝中氣十足的呵斥說:「呸,說什麼喪氣話,我比你大了二十五,你才多大,日子還有的磨,你就應該少胡思亂想,我看你這病就是瞎琢磨出來的!」
陸戈沒有出聲,也沒有反駁,一點戾氣都沒有,一臉乖巧的站著挨訓。
皇帝看著他的樣子,原本心裡憋著的氣全消了。
「行了,給太子上份茶,拿今年的銀針白毫來。」
皇帝極為愛茶,不過每年新茶就那麼一點,他這樣說,便是放軟了身段,主動向太子示好。
畢竟當爹媽的,就算是做錯了,也絕對不會像孩子承認自己錯了。
「謝謝父皇……咳咳咳!」
茶還沒喝,陸戈就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她拿了帕子遮擋,結果帕子上一鬆開,眼尖的皇帝便看到帕子上一抹鮮紅。
陸戈當沒事人似的,把這帕子疊了要收入寬大的袖擺中。
還是皇帝伸手,直接把帕子奪過來:「讓朕看看是什麼。」
許是太子身邊的宮人準備的帕子上繡的紅梅。
皇帝自欺欺人的想著,下意識忽略了太子只愛那清幽蘭花,不愛紅梅。
「父皇別看!」
她不說還好,這麼說了,分明是激起別人的逆反心理。
陸戈話音落下,皇帝避開太子伸過來的手,一抖帕子一看,眼睛有如針扎。
那潔白帕子上的鮮血把蘭花都染成了血蘭,看著格外觸目驚心。
「不是病好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父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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