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之前陸戈都鬆了口,他不信陸戈會這麼對他。
反應過來之後的沈止便立馬進行了反殺,不過匕首上淬了毒,他的確也虛弱的躺了一些時日。
為了揪出幕後黑手,不讓那些人把罪名抹到天子頭上,他就借著這個機會假死。
結果這邊剛處理完那些細作,皇帝那邊就傳出來訊息,說是天子孝期已過,竟然要娶妻立後。
他人還在外面,天子能娶誰。
這還了得,沈止當場給氣的,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都要裂開了。
說到那些話的時候,沈止還特別生氣,一張美人臉顯得尤其的生動鮮活。
好在陛下沒有變心,實際上是做了個局給他弄了一個假身份。
陸戈聽完之後下令:「躺下。」
沈止就特別激動地躺下,就見天子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非常漂亮的匕首,鑲嵌滿寶石的刀鞘在燭火下閃著璀璨的光芒。
陸戈將沈止的嫁衣挑開,冰冷刀鞘抵在了的皇后胸膛之上,他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得非常的快。
刀出了鞘,這顯然是一把開了刃的刀,刀刃非常鋒利。
「等一下。」
陸戈看著他:「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
「那個,陛下要我的命,我絕無怨言,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陛下看在我們這些年的情誼的份上,還是讓微臣能做個風流鬼吧。」
陸戈割開了他的衣袍,然後把「新嫁娘」衣服割的粉碎。
她原本是想嚇唬一下沈止,結果這個傢伙像是生怕少看她一眼就死了,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的動作。
哎,傻就傻了點,只要聽話就行。
刀刃被丟在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天子溫熱的指腹:「這個地方是之前落下來的那道疤?」
因為是新的疤痕,還沒有完全的好,界限分明看起來有些醜陋。
「嗯……」
某個傢伙嗡聲嗡氣的,他有點生氣,但並不是生陸戈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如果當時他對天子多麼信任一點就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他想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但是兩隻手卻被天子用紅繩綁了,反系在後頭:「以後除了陛下親口對我說,不管什麼人說的話,我都不會相信的。」
陸戈問他:「還疼嗎?」
沈止睜圓了眼睛:「陛下親親就不疼了!」
這麼說也只是撒嬌賣憨,並沒有想著天子真的會這樣做,但是隨即下來的,落下來的一個溫熱的東西,卻讓他渾身都繃直,雙腳的小拇指都捲曲起來。
他心想,就算是這個時候被殺死,應該也死了無憾了。
君無戲言,紅色的帳子落了下來,沈止到底還是如願以償的做了皇后。
儘管前段時間受了傷,某個人的腎還是挺好的,一開始的時候還聽話。綁住他的紅色髮帶,也應被這個傢伙給掙脫開了夜裡足足換了好幾道水。
一大早上的時候,宮人在外頭等候,都被天子沙啞的聲音驚到了。
天子連著告了幾日的價,那位試圖搶親的沈大人也連著消失了好幾日都沒有出現。
婚事過後,大啟的朝堂同往前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
死去的沈將軍活著回來了,一張被滋潤的臉的樣子像是開花老樹,容光煥發,像是修煉了什麼採陰補陽的功法。
上朝的時候,朝臣們第一次認識到沈止的美色。
帝後剛成親,不管關係如何,都不是適合再進人的時候,但是等宮內消停了大概兩三個月,朝臣們又開始操心起天子的後宮大事。
結果沒多久沈止便提交了宰相楊朔謀反罪證,然後把蘿蔔帶泥的牽連出一大堆人。
朝堂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