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託雷純熟地運用著錐釘的靈敏與變幻，化解秋瑾的攻擊，同時發起犀利而有力的反擊。

秋瑾並沒有退讓，她的劍法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從容不迫地擊退他的每一次反擊，她手中的佩劍猶如陀螺般旋轉，劍芒亦盈亦散，無跡可尋。

悟道無盡的韻味從她的劍法中散發出來，讓人為之驚歎。

多託雷不僅要專注於對方精湛的劍術，還要格外提防她那比火元素還要蠻橫的異火。

這時，一道冷光瞬間劃破天際，秋瑾手中的佩劍迅速向他襲來，劍氣勢不可擋，而多託雷也展現出了他的絕技，錐釘化作一道光芒，勇猛地與佩劍對抗。

剎那間，火花四濺，劍與釘相撞的瞬間，強烈的能量波動擴散開來。周圍出現了一道劇烈的衝擊波。

就在這時秋瑾的身後出現了一條比先前還要巨大的火龍，它咆哮著朝著青年撕咬，多託雷彷彿要溺在這場火海里，熾熱的火焰在灼燒他的肌膚。

他狠狠閉了閉眼，側身躲開，嘴角溢位一抹鮮血，他微微咳嗽幾聲。

“你就這麼恨我，非要殺我不可嗎？”

“我並不覺得你我之間除了怨恨還會出現些什麼。”

“你如果殺了我，那散兵可就沒救了。”

秋瑾目光沉沉的看向他，一字一頓的開口，“不要再掙扎了，事已至此，你覺得你說的話還有什麼可信度嗎，至於散兵我會找到辦法的，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百年，百年不行，那就千年。”

“真是令人羨慕呢，不過在死之前我內心的疑問還希望能被解開。”

秋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想知道什麼。”

“卿芍。”

雖然只有一個名字，但她卻明白對方想知道什麼，想起這兩人之前就因為臭味相投一起實驗過，她有些好奇的開口。

“瘋子也會愛上另一個瘋子嗎？”

多託雷臉上雲淡風輕的笑意消失不見了，露出一副你在開什麼玩笑的表情。

“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我只不過是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而已，怎的就成愛了。”

“不是愛最好。”

“我問你的問題可不是愛不愛，而是她的身世以及她去哪裡了。”

“我上次說的你不相信？”

她的目光有些複雜，“她是我的心魔，我執念太深滋生出了心魔，而後又將他剝離出來，她也就成了你所認識的卿芍，而現如今我的執念消失了，她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