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詞窮,除了安慰她別哭,放寬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難道要說:身為一個美豔的性感波霸,被職場性騷擾是很正常的,所以要努力以平常心對待?
羅莉嚎了大半天,突然道,“萌萌,我不要在上海工作了,我回來投奔你吧。”
我點頭說好,不過還是加了個但書,“那個……不管如何還是要提醒你,猥瑣男這種生物不是地域性,是全球範圍的分佈,那個……你明白?”就算回F市也照樣會遇見。
電話那頭又是一個高亢的嗚哇啊啊啊,羅莉堅定的說,“那我還是選擇回去閹了我老闆吧……”
“不,不要衝動啊!”
她沒待我說完就破釜沉舟的一吼!掛上電話。
我脫力的趴下,這個只有外表美豔精明的小白真的很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這幾天看來要不斷電話聯絡她了。
陪她聊了大半天我有些口渴,起身去廚房倒水喝, 門外又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但今夜的腳步聲有些踉蹌,我轉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凌晨三點了,沒待我反應過來,我的身體彷彿有了自主意識一般。
霍然開了門——
第十七、八章
第十七章
似未料到我這麼晚還沒睡,他驚訝的抬頭,嘴角破皮,手肘擦傷,制服下襬還隱隱有些泥印……
“任西顧,你去打架了?”
他沒有吭聲,低頭拿出鑰匙開門。
我看到他這模樣真恨不得再給他幾鍋貼讓他醒醒腦,這都初中最後一學期,想中考玩完流落到哪去?
他開了門徑直走進去,但外面的鐵門只是虛掩著,沒有當著我的面關上。
彷彿是他的心門也正小心翼翼的朝我開放著,翼望著我能走進去,不再拒絕。
我猶豫了下,邊感慨著自己已經飛昇到聖母境界,邊攥緊從廚房帶出來的菜刀小心戒備的進了屋。
客廳黑乎乎的,只有浴室和臥房亮著燈。
這棟樓屋子的格局差不多,我在玄關那一側的左上角摸索了下,按下開關——
OH MY GOD!
我環視清潔溜溜的大廳,整座宅子除了一張大床和西顧的衣櫃之外什麼都沒有。
西顧汲著拖鞋啪嗒啪嗒的從浴室走出來,額上的劉海和制服前襟溼嗒嗒的,精神倒是比先前看到他時要清醒點。
視線停在我手中的菜刀上,“你帶著它要做什麼?”
我把菜刀往身後一背,支支唔唔地道,“沒什麼……”
他沒有再看我,而是自顧自的回屋裡換睡衣,他沒有關上門,隨著制服落地,身體雖然還猶帶少年的瘦削卻肌理分明,腹部不像偶爾在小區遇到的赤膊男人那樣軟趴趴的,肌肉勻稱結實,從肩膀延伸至窄窄的細腰這一帶,身線很是漂亮……
等到發現他脫完了上身的衣服,雙手開始停在褲子上時我尷尬地移開眼,內心開始低咒著我究竟是來幹嘛的?
他終於意識到我還是個女人,動作停了下,穿上浴袍背過身換掉褲子,倒不是害羞……是怕我害羞= =!
我看著他換完衣服後把自己摔入床上,一身掩不住的疲色。原本想讓他去洗個澡沖沖酒氣,但看他這麼累我還是嚥下話頭,思量著該怎麼開啟話題。
“西顧……”我站在門口喚了聲。
他背對著我,被子胡亂的拉至肩上,一頭黑髮凌亂的散在枕上。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悲慘,為什麼我被這死小孩奪了初吻還要替他操心操肺的?難道潛意識中我有M的傾向?
夜風灌進半開的窗戶將窗簾吹鼓得高高的,我的心上的兩塊破簾布也提得高高的,慎重的開始正題,“那天那件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