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主為北魏盡心盡力,得來晉地百里,貢奉無數盡數送到平城,卻是被人如此誹謗參奏,便是洛亦是為郎主心不平矣!”
她慷慨陳詞一番之後,卻是直直望向拓跋殷:“二殿下可認為如此?”這一句毫不給拓跋殷躲閃的機會,卻是要他說明態度了。
拓跋殷吃了一驚,卻是很快露出平和的笑容:“洛郎所言極是,三弟之功魏人誰人不知,常年駐守邊境,掌握大軍拱衛我北魏,豈會有私心。”他在避重就輕,卻是說出拓跋烈常年掌控兵權之事,並不多提此次參奏之事。
孟洛卻是向著他深深一揖,大聲道:“二殿下英明,亦是知郎主一心為魏,並無半點私心,亦是絕不會做出徇私之事,二殿下必然會替郎主奏明皇上,斷不會任由小人誣陷中傷國之忠臣良將!洛在此替郎主拜謝二殿下。”說罷又是一揖。
拓跋殷已是無話可說,他吐了口氣,依舊是那樣和氣的笑容:“這是自然,豈能任由小人誣陷三弟,我明日便上奏,替三弟正名。”卻是深深望了一眼眼前這個看似文弱俊秀的小郎,此人言辭咄咄,有禮有節,卻是深藏不露,只怕日後要多加忌憚了!
拓跋烈望向孟洛的眼神中亦是有震驚,他知道孟洛聰慧機敏,卻不曾想到竟然敢在拓跋殷跟前這般大膽,逼得拓跋殷答應上奏為他正名,他可是知道那參奏之人正是拓跋殷所使。
他沉沉道:“阿洛,你且退下。”
孟洛聽命向著二人拜了拜,退了出去。
拓跋殷望著退出堂去的孟洛,似笑非笑地與拓跋烈道:“三弟果然得了一名賢能之士,為兄甚為欽羨。”
拓跋烈淡淡道:“二殿下過獎了,阿洛只是尋常謀士罷了,不敢當二殿下如此盛讚。”
待到拓跋殷走後,拓跋烈才喚了孟洛進來,卻是臉色沉沉,嘆口氣道:“阿洛方才操之過急也,拓跋殷心思深沉,在朝中勢力頗深,並非好應付之人。”
孟洛低聲道:“依洛猜想,那參奏之人便是二殿下所使,若是今日不如此讓二殿下表明態度,只怕郎主假病之事便會傳揚出去,更為被動。”
拓跋烈卻似是不在意一般:“我知道,只是不該由你來說這些,如此會引得他對你有所忌憚,太過危險!”他抬眼望著孟洛:“你需多加小心,日後萬不可如此!”
孟洛一怔,卻是急忙低下頭去,心中有淡淡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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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恥辱(為粉紅票加更)
回到院子的孟洛,卻是發覺自己院中多了幾名侍婢,卻都是容顏貌美,嬌豔動人的姿色,讓她有些疑惑不解,喚過那四名侍婢過來,才知道原來是婉娘送過來的。
“婢等奉命前來伺候郎君,還望郎君不棄。”四名美婢羞紅了臉,低低聲道,卻是時不時偷瞧一眼上席坐著的孟洛,心中暗暗歡喜,能夠伺候這樣俊美的郎君。
孟洛皺著眉,看來婉娘不會死心的,只要自己留在王府一日,就會想法子防著,這四名侍婢只怕也是特意送過來的。
她揮了揮手,讓她們都退下,卻是暗暗思量著要如何向拓跋烈開口,搬出王府去。
只是當她與拓跋烈說起此事時,拓跋烈信手翻著眼前的信函,渾不在意地道:“王府這般大,院落都空著,搬出去作甚,就留在王府住著便是。”
孟洛癟了癟嘴,只能又道:“過些時日,洛的家人僕從便要到平城了,留在王府太過叨擾,還是另尋一處宅邸住下更為便當。”
拓跋烈蹙了蹙眉,放下手中信函,抬頭望著她:“可是王府中有什麼不妥之處?讓你迫不及待想要出去住?”
孟洛一驚,退了一步,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