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要灰心,我們嚴家也不是吃獨食的人,其實這次的事情,我們也知道要不是何陽子的手下方馳燕他們及時傳回的訊息的話,我們也不會再第一時間裡趕到這裡,何陽子畢竟是有功之臣。
我代表嚴家的族長決定,江筱送到江家之後的懸賞,會拿出四分之一的份額來給你們四位的僱傭兵團來均分,也是感謝大家這麼匆匆趕來幫忙的意思,希望各位笑納。“嚴老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其實是極不情願的,到了嘴巴的肥肉,還要吐出來一些,還真是肉疼。
可是這是嚴寒月下的命令,別看嚴老資歷輩分都很高,但是在嚴寒月的面前還是論不上,所以嚴寒月的命令,嚴老只有乖乖的聽從的份。
四個人聽了這話,立馬就緩和了下來,畢竟誰這麼千辛萬苦的趕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偏僻的地方來,都是心有不甘的,這會兒這麼一說,心裡也多少平衡過來一些。
”嚴老,動用嚴寒月這麼金貴的高手來做這樣子的事情,是不是大材小用啦啊。你們嚴家也是太興師動眾。“何陽子的絡腮鬍子抖了抖,掩飾著內心的說不出的氣憤,只能用這些酸話來發洩發洩。
嚴老呵呵但笑不語,這其中有著什麼樣的安排,也只有嚴寒月自己知道,別看外人眼中嚴老也算是嚴家的族老之一,但是其中地位的差別,也只有嚴老自己心裡清楚,他也就是嚴家打醬油的外圍。
最終權利的核心也始終都窩在嚴家嫡系的直屬子弟的手裡,發言權和機密也從來都不是他能夠掌握的。
那邊的白小葉心裡也是一陣陣的嘀咕,這嚴家是派出了最精銳的僱傭兵團來做這件事的,難道說江筱身上不光是江家的懸賞那麼簡單,還有這什麼不為認知的秘密。
每個人心裡都是百轉千回,但是誰的臉上都是平靜祥和。
放下這邊不提,江筱這邊的夜晚也是難眠,江筱一整晚都在思量著二筒的事情,怎麼帶走二筒才是最大的障礙。
一直到天亮。江筱都沒有能好好的睡一覺,心煩意亂的江筱看著天一亮,就起身去看二筒。
刺眼的白光裡,江筱開啟了二筒的木屋的大門。一眼首先就看到了那隻赤尾雪狐,大概是整晚都守候在門邊的緣故,這會兒江筱的開門聲,直接驚動了它。
正抬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盯著江筱。身子保持著跳躍的姿勢,大概是認出了江筱,赤尾雪狐這會兒又趴回了地上,耷拉下腦袋,趴在了兩隻前肢上面。
江筱朝著赤尾雪狐笑了笑,這也是一個忠心的傢伙。
走向二筒睡著的床鋪。
腳步一頓,瞬間滯華。
江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不會是昨晚沒有睡好,這會兒眼花了吧?
眼前的床鋪上,原本二筒那具看起來就讓人心顫的巨大的身體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只有江筱一個手掌大小的版本的二筒。
絕對是一個想象不到的縮小版的二筒。
江筱遲疑的走過去,這不會是昨晚太苦惱怎麼處置二筒的搬運的問題,所以真的出現了幻覺吧。
可是這個幻覺也太有意思了。
江筱用雙手捧起二筒,二筒剛好呆在江筱的手掌心,佔據了巴掌大的地方,蜷縮著身子還在睡覺,小小的身體,那個曾經愛在江筱的腿上蹭來蹭去的大腦袋,這會兒都變得萌寵的不得了。
江筱輕輕地撫摸著二筒,連那身已經變得刀槍不入的皮革都變得柔軟順滑的不可思議。心裡柔軟的就像是要滴水一樣的。
這樣的二筒似乎又回到了江筱初見二筒時的樣子,那段他們兩個人的時光,相依為命的時光。
不過就算是那個時候的二筒,似乎也沒有這麼小過。
江筱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反正唯一可以證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