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斯擺了下手,“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昀斯?昀斯?”車子漸行漸遠,那噪人的喊叫聲終於消失了。
霍昀斯再次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禁不住勾起唇角,走入了屋內。
果不其然,五分鐘不到,某人立現。
“有必要躲藏著嗎?”
霍昀斯將她驚訝的面孔盡收眼底,他不禁再次勾起得逞的笑意。
“你……你怎麼會在?”鞠可曼蹙緊了眉頭,雙手緊緊地抓住衣服口袋。
霍昀斯笑得邪氣而玩味,“你說我怎麼會在?”
鞠可曼望著他,不語。
“你以為我這個時間會在開會?”霍昀斯反問,說出她心中真實所想。
鞠可曼登時燒紅了臉頰,“我,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霍昀斯揚聲,像是充滿了疑惑,“哦?如果我沒有記錯,似乎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給你買的。”
“不是!”鞠可曼立即反駁道,但看到霍昀斯漆黑雙眸的剎那,又失去了氣勢,“不全是,我只是落下了我的護照。”
霍昀斯望著鞠可曼猶如驚慌失措的兔子,漆黑的雙眸驀地變得深邃不已。
護照?
他的心驀地一沉!
他想她會與他提出分手,他想她會另結新歡,但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會有遠走高飛的念頭!
那一剎那,他的心竟是一空,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無足輕重。
錢,即使再多,卻也沒有‘家’來得重要。
人脈又算得上什麼?
他的心底禁不住發出冷笑,霍昀斯,你終究還是一個最‘窮’的人,看到了嗎,你身邊的人都在遠你而去,恨不得將你拋得遠遠的。
可悲,真是可悲——
然而,他卻面不改色,他已經習慣了偽裝,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就是這樣教導他,你可以不開心,但是在外人面前,不要暴露你的不開心!
於是,他溫和地笑了起來,那麼無害,“你以為你說了,我就會信嗎?憑你現在的做法,我可以告你登堂入室,按照法律來說,你說會關多久?”
“不是的。”鞠可曼有些心急了,她走上前去,“我真的是拿我的護照,除此之外……”隨著霍昀斯的目光,她看向自己的右手,“噢,還有這個鬧鐘,這是我來時一直帶在身邊的,我現在也要拿回去。”
“我這麼看一眼,難道就能說明是你的嗎?”霍昀斯瞥向鞠可曼的臉頰,他手臂驀地一伸,作勢要撥通座機,呼叫保安。
鞠可曼有些氣急,她從衣服口袋中拿出護照,“這上面還有我的名字,難道連這也要檢查嗎?”
霍昀斯看向鞠可曼遞過來的護照,雙手自然地接過,他把玩著護照,那一剎那,他有種想要將它撕了的衝動,可他還在忍,即使內心好似在燒火。
“先是搬走,然後又偷回護照,下一步會怎樣?”霍昀斯驀地抬起頭,明明還無害的笑容頓時收斂,變得嚴肅而令人可畏,“想要出國,遠走高飛?”
“不……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鞠可曼試圖想要解釋。
“那是怎樣?”霍昀斯揚聲,漆黑的雙眸緊緊地鎖住鞠可曼的臉龐。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鞠可曼手一伸,“將護照還給我。”
霍昀斯聞言,勾起了嘴角,為什麼要告訴他?是啊!她現在已經與他沒有任何的牽連,她為什麼要告訴他?
可笑,可笑之極!
可他該死地……竟是關心得要命!
“你認為我還會還給你嗎?好不容易從你手中騙過來,又要雙手奉上,除非……我像你一樣地笨!”
“你……”鞠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