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也是我的心意。”
碧兒呼吸淺淺,一點點的愧疚,收回發環,一抬頭,正對他光裸的胸膛。“君問天,你怎麼把衣服全脫了?”她不是羞對男人的身體,以前游泳時,都有看過男人只穿個巴掌大的三角褲,而是天氣這麼冷,裸睡會凍著的。他身上那件底褲很寬鬆,可是給人的震撼力很大,她口乾舌躁,眼睛都無處放。
君問天沒有作聲,背過身去,碧兒突然瞪大了眼,“天,天,傷口這麼大呀!”小手顫顫地貼上還沒長出新肉的傷口,足足有掌心那麼大,還很深,真是懾人,紅肉外翻,只結了一層薄薄的油皮,她記得是那個大雪的晚上,他和她跳崖,被石塊撞上的。“怎麼到現在還沒痊癒?”快一個多月了呀!小臉扭成了一團,輕輕有揉搓著傷口,生怕碰痛了他。
“沒有機會痊癒。你失蹤後,到處找你,顧不上臥床休息,我幾乎把大都城翻了個遍,老天有眼,讓我發現你的行蹤,又急著往飛天鎮追來,日日夜夜的找,後面的你都知道了。。。。。。。你不在我身邊,我都沒什麼合過眼,哪裡還會顧上傷口不傷口,血沒有流盡就萬幸了。”他故意說得很重,解開頭上的布巾,黑髮如墨,散在身後,與傷疤形成一種嬌異的魅惑。
“為什麼要找呢,隨我自生自滅好了!”她內疚地圈住他的腰,貼著他的後背,淚水盈眶。
“碧兒,你知道嗎,你已經深入到我的骨髓、我的血肉中,這樣的你,我能不找嗎?”他緩緩轉過身,扶著她坐到床邊,拉下羅帳,展開錦被,熄了燈,任夜色籠罩。
“這話你和幾個人說過?”她沒有隨他躺下,半伏在他身上,撫摸著他身後的傷疤,這樣俊美的男人,衣下怎麼可以如些慘烈呢?
“和你講過的每一句話,我都沒和別人說過。”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溫柔地一下吻過,震動的胸膛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騙我!”她嬌嗔地打了他一下。他欺身親她唇,一下又一下,手悄悄地伸到她腋下,盤扣一個個鬆開,寬鬆的褻衣輕輕一褪,纖細赤裸的身子貼上了他的。
肉體的接觸,是這麼的令人震驚。碧兒咬住了唇,把吞氣聲嚥下。“君問天。。。。。。”頭腦昏沉沉的,他的力量令她害怕,他溫柔又不失力道的撫摸充滿佔有,在她全身探索。。。。。。。。全然無助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顫抖。她記不起初次是什麼一種經歷,唯一確定的是和這次完全完全不一樣。
君問天低沉的笑了,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攫住她的唇瓣,“我問達大夫,他說,在臨盆前,我們都可以行周公之禮,這樣才會讓腹中的孩子知道他們的爹、娘是多麼的恩愛。碧兒,一個多月了,我想。。。。。。。要你,都快瘋了。”他吻著她的耳朵,引得她全身抖動,“上次,真的對不起,讓你一個人面對那種情況,還被孃親誤會,是我的錯,也不全怪我,娘子娶進門一個月,都沒能洞房,總算能抱,我怎麼能不失控,碧兒,你感覺到我嗎?”
羞死人也燙死人了,這樣的貼身相對,她怎麼會感覺不到他的興奮呢?渾身象沸騰的開水,心怦怦直跳,她的手碰觸他結實發熱的肌肉,能在這種情況下全身而逃,真的就不是人了。理智早跑到一邊偷笑去了,餘下的只有熱,還是滿心滿懷的渴望,渴望疼痛,渴望融合。她張開櫻唇,回應他熱烈的吻,學他一樣吮吸、廝纏,嬌喘、低吟。。。。。。。
他的氣息吹在她髮梢,這一次,她在他身下放軟了身子,全心為他開啟,他竭盡溫柔,屈服於她青澀的嫵媚,在一聲輕喘之時,他挺進了她的身子,雙雙陷入狂熱愛慾之中,無需言語。。。。。。。
這是一次真正的結合,靈與肉的完美契合。他耐心地放緩動作,引導著她一步步發現男女之間身體最隱私的秘密,使得她嬌喘一聲接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