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鬆下來的二女打鬧了一會後,在床上朱鎖鎖摟著蔣南孫說道:“南孫,這個事情交給我和陳老師吧,你不要再管了。”
趴在床上的蔣南孫聞言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雖然有你和陳老師幫忙,我真的很開心。”
“但這件事情終歸是我的家事,我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而且,也許爸爸現在還沒有無可救藥呢?我有責任勸他收手。”
朱鎖鎖聽著蔣南孫的想法開口說道:“南孫,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的根源在哪裡?”
看著蔣南孫有些疑惑,朱鎖鎖繼續說道:“其實咱們一直都被這個事情給嚇到了,一門心思的想要解決這個麻煩。”
“但剛才我在和陳老師聊天時,他跟我說的一些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這次事情的起因確實是因為蔣叔叔沉迷股票導致的,但為什麼到後來發展的那麼厲害呢?”
“奶奶,太溺愛這個兒子了。”
“沒有人管教他,無法無天。”
“如果我是說如果,這次事情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情況還沒有壞到那個地步,蔣叔叔只是割肉離場。”
“那之後呢?這次被你發現給攔住了,那下次呢?他一定會做的更加隱秘更加不留痕跡。”
“下次只會跟你戳一個更大的窟窿,給你一個更大的驚喜。”
蔣南孫聽了朱鎖鎖的話很想說,爸爸之後可以改過來,不再碰股票。
但可能嗎?蔣鵬飛賠錢也不是一兩天了,如果能管,這次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蔣南孫知道在這個家自己根本就沒有話語權,管不了自己的父親。
朱鎖鎖看著蔣南孫似乎被觸動了繼續說道:“你勸叔叔割肉離場沒有什麼意義。”
“叔叔賠錢也不是一兩天了,老太太有沒有說過什麼?”
“咱們不如趁著這次,徹底治改蔣鵬飛。”
蔣南孫若有所思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朱鎖鎖沉聲說道:“放任不管,等事情無法收場,那群追債的人自然會來替你教育蔣叔叔。”
“這樣做,不比你這個做女兒的說一百遍道理有用?”
見蔣南孫有些於心不忍,朱鎖鎖繼續說道:“放心吧,追債的人也要遵守法律,輕易人家是不會動手的。”
“把蔣叔叔逼死了,他們找誰追債啊。”
“更何況有我和陳老師託底,不會有事的。”
“咱們就算是不求一次治改蔣鵬飛,至少也要把奶奶的觀念給拉回來。”
“只要家裡不支援他,他又能捅多少簍子呢?”
“一個一輩子都沒工作過的中年男人,斷了經濟來源,沒有抵押物他上哪兒去借錢?”
“身無分文,吃飯都難,怎麼有錢去炒股?”
“就算後來他死性不改偷偷借錢,那又怎麼樣?”
“只要主動權在咱們手裡,蔣鵬飛就折騰不出什麼水花。”
“沒有抵押物能借多少錢的貸款啊?一萬兩萬的就當是幫蔣叔叔買個私人家教了。”
“死性不改無所謂,誰捅出來的婁子找誰去。”
“還不起錢自然有人替咱們教育他。”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只要你不心軟,被人教育的多了,他蔣鵬飛自然也就懂事兒了。”
看著身旁目露兇光的朱鎖鎖,蔣南孫有些於心不忍,但想起自己那個賭狗父親,也許就像朱鎖鎖說的那樣是時候下點狠藥了。
決定了,就按朱鎖鎖說的來是時候給他一個教訓了。
蔣南孫點了下頭然後說道:“鎖鎖我知道了,爸爸確實需要有個人管一下他了。”
她最後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