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律上子女是沒有義務去償還的。”
“那套房子賠了就賠了唄,最多是傾家蕩產罷了。”
“只要不繼承財產,他們就不能去找南孫讓她還錢。”
聽了陳凡的話,朱鎖鎖眼前一亮,但很快又洩了氣:“南孫,是不會看著家裡出事不管的。”
陳凡看著朱鎖鎖在那裡胡思亂想有些無聊打了個哈欠,他不想和朱鎖鎖聊這個事情了。
真要是動手,一個蔣鵬飛他有不知道多少種手段讓他提前暴雷。
但有什麼意義呢?
蔣南孫的男朋友可是章安仁,這次事情陳凡給他解決了,豈不是純純的冤大頭?
如果風平浪靜,到時候豈不是便宜了章安仁。
再說了,事情不到暴雷的那天,不狠狠的治一下蔣家,以後陳凡有夠煩的。
不論是蔣南孫的賭狗父親,還是那個重男輕女的老太太,都需要下猛藥狠狠的整治一下。
打了個哈欠,陳凡對朱鎖鎖說道:“鎖鎖,事情不是咱們著急就能解決的。”
“終究還是得看南孫狠不狠的下心。”
“那麼晚了,不如先上床休息吧。”
朱鎖鎖看了一臉睏倦的陳凡點了下頭,不一會兒,卸完妝,洗漱完的朱鎖鎖換好睡衣躺在了陳凡的懷裡。
昨天和王漫妮“忙”了一晚上,今天又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陳凡也真的累了。
稍微調整了下睡姿,然後用遙控器關上了臥室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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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在陳凡懷裡躺著的朱鎖鎖此時卻怎麼也睡不著。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好多,她好累呀.........
下午回來時看見了陳凡換下來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本來朱鎖鎖是打算拿去洗衣機洗一下的。
但去的路上卻偶然間從衣服上聞到了女人的香水味。
仔細望去,衣服上的灰塵反而不是很多。
在工地上,沒有沾上灰塵卻蹭到了那麼濃郁的香水味。
朱鎖鎖不是傻子,她當然猜出了昨天陳凡怕是沒有工作反而去見了一個女人而且兩個人還很親密。
晚上三人一起去烤肉店時,朱鎖鎖特別注意了一下副駕駛的座位。
空隙不對,果然有人坐過了。
到這裡,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陳凡應該是出軌了。
可她不敢去質問他,她害怕他承認,更害怕他離開她。
晚上,閨蜜的事情讓朱鎖鎖身心俱疲。
她能怎麼辦呢?
談戀愛幾天,陳凡的付出已經夠多了,她怎麼可能去要求陳凡幫一下蔣南孫,提都不能提。
她只能期望,南孫的事情慢一點,再慢一點,多給她一段時間,陳凡每個月給自己的零花錢,只要在攢幾個月自己就可以幫她還上了。
但如果是明天呢?
朱鎖鎖被這個念頭嚇得寒毛都立起來了。
絕望的她此時忽然又升起了一個念頭。
如果事有不妥,也許讓南孫過來一起生活其實也不錯?
她可不認為,事到臨頭,章安仁會靠的住。
而且陳凡對蔣南孫的事情那麼上心,她不信陳凡對蔣南孫沒有意思。
南孫呢,想想兩人交談時的樣子,朱鎖鎖也能感受到閨蜜對陳凡的好感。
郎有情妾有意,一輩子做閨蜜似乎也不錯?
朱鎖鎖神經質般的撫摸了一下陳凡的臉然後想到,這樣也好,家裡一對姐妹花,你總不至於跑去外面瞎玩了吧。
心中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放鬆的朱鎖鎖靠在陳凡的胸口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