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壓垮了你,並不是不關心君家傳承!你定要好好想一想,我先走了。”
“遙江。”
聽到君子恆喊他的字,司景名要下樓梯的腳縮了回來,看著終於開口的君子恆。
“不管多久,不管幾年,她在我心裡,一直都在,這輩子都在。”君子恆直盯著司景名,“畫地為牢,為她,我心甘情願。”
白青亭走到皇宮大牆前時,兩名宮婢已候到那裡,見她身影皆迎了上來。
躬身行禮後,宮婢兩人見白青亭手上多了個包裹,她含笑解說是新買的衣裳,但無解開供人一觀之意,宮婢也不好開口,不會三人一同回了宮。
剛回到御饈房,那裡已有人在等著她,是一名面生的宮婢。
宮婢躬身一禮,“白代詔,奴婢……”
她目光閃爍,顯是有話要與白青亭獨言。
白青亭將其帶離御饈房廚房的院子,帶至隔壁小院,那是他們臨時為她設的側間,供她累了稍微歇息之用。
入了側間後,她安坐問道:“說吧,你是哪宮哪殿的?”
宮婢惶惶不安,面有憂愁,雙膝突然直直跪了下來:“白代詔,奴婢是儲賢宮的人,娘娘著奴婢來是想請白代詔高抬貴手,勿與娘娘、九皇子殿下為難!”
白青亭自顧添了茶水,連喝了兩杯方停了下來,才稍解口渴之感,便盯著宮婢那雙渴望的眼睛一言不發。
能成四妃之首,林賢妃終歸不笨,那名兇手兩日不歸,便料定其已然出事,且還是在她這裡出的事。
派另一宮婢來,一是探虛實,二是探口風。
盯著宮婢盯了有一會兒,那宮婢也被盯得直髮冷汗,白青亭不好再嚇她,真怕把她嚇暈在這側間裡,她還挺麻煩的。
“你怕我。”白青亭道。
“奴婢怕!”宮婢直言不諱,顫顫道:“奴婢怕娘娘糟遇不測,九皇子殿下沒了依靠……”
“你家娘娘還好好地待在儲賢宮,你這小宮婢這樣隨意胡說咒罵當朝正三品娘娘……”白青亭站起身在宮婢跟前蹲下,質問:“你說,讓人聽到該當何罪?”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宮婢磕頭磕得不遺餘力,砰砰響得似乎要將石磚磕破,“白代詔要殺要剮儘管衝奴婢來,奴婢死不足惜!還望白代詔莫怪娘娘……”
白青亭猛然起身,寬袖拂斷宮婢的求饒:“好了!說到底你我一同身為奴婢,不過你在娘娘跟前當差,我在陛下跟前當差。若深究,娘娘也是我的主子,九皇子殿下更是我的小主子!你這樣說話是想害死我麼?”
說到最後一句,白青亭微含的陰冷讓宮婢不禁身子一縮,死氣沉沉起來。
想到她的米錦糕今日還未做好一塊,白青亭就沒了逗弄這宮婢的心思,逐道:“你且回去告訴娘娘,就說本代詔敬娘娘是主子,敬九皇子殿子是小主子,只要日後相安無事互不干擾……何況,冤有頭債有主,娘娘不必過慮。”
宮婢來時似丟了魂,回過神來時興高采烈地笑容滿面,到出了側間後又恢復了愁容,看得白青亭不禁感嘆,林賢妃娘娘識人過精,用人更是歷害得緊。
若宮婢滿面笑容離去,外人皆會看出儲賢宮定是與她結下了有利於儲賢宮的協議,這一點於她於林賢妃皆不利。
反應靈敏,且忠心不二,只從這一點來看,林賢妃的手段便不可小瞧。
回到清華閣的時候,呂司記正在梅樹下逗弄著小鸚鵡,見著白青亭入門,見了禮後道:“白代詔怎麼捨得讓這小傢伙掛在這裡?風吹日曬的。”
“在房裡悶了好些日子,這兩日剛拿出來曬曬,哪會那麼嬌貴。”白青亭斜睨小鸚鵡一眼,小鸚鵡把頭插入羽翅中,畏畏縮縮。
呂司記奇道,“奇怪,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