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梅的心裡湧動著。
“疼嗎?嗯?”他在她耳邊呵著氣,帶著一點點的期盼。
“連城,假如,有一段故事,在那一段故事裡我還是我你也還是你,只是,你不叫尤連城我不叫林慕梅,那麼,在那一段故事裡我們會不會相愛?”慕梅愀著他,問著。
很傻氣的想法,要是她不是林慕梅,不是懷有目的來到他的身邊的林慕梅,要是他不是尤連城,從來沒有遇見過冬小葵的尤連城,那麼在她想象中的那段故事裡他們會不會相愛。
“會的,在那個故事裡他們一定會相愛的,會生下孩子會白頭偕老的。”尤連城回答著,很真誠的回答的。
在那個故事裡,尤連城真得相信不叫林慕梅和尤連城的兩個靈魂會相愛著。
“我也是這麼想的,連城。”慕梅微笑了起來,心滿意足。
那一笑如開在悠遠國度裡的迎春花,尤連城一呆,聽她在他耳邊說著,連城,我不疼,一點也不疼。
於是,尤連城又開始意亂情迷了起來,他一隻手微微撐起了身體,一隻手去拉開了她的手,她好看飽滿的胸就這樣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低下頭,吮住,帶著如信徒對於天堂的熱望。
慕梅吸著氣,去配合著他,滿心滿意的用自己的心情用自己的身體去愛那個故事有著和尤連城一模一樣的臉卻不叫尤連城的男子,他的吻來到她的小腹時慕梅雙手□了他的頭髮裡,她展開著讓他進入。
他想把她揉進他的身體的時候她就把自己變成粉末。
他想把她含到他的口中的時候她就把自己變成朝露。
慕梅昂起了臉,那個人也不知道在那部情|色電影裡看到的花樣竟然把兩個枕頭放到了她的腰的下面,那個人在那方面還是一個菜鳥,一個初識歡|愛的菜鳥動作生澀莽撞,在昨晚,慕梅有一種錯覺,會不會,她會死在他的身下。
今天,也好不到那裡去,不過,逐漸的他彷彿摸索出了一套技巧樂此不疲的,由於腰的下面有枕頭墊在慕梅覺得好點,可是這樣一來導致著她只能昂起了頭,隨著他的一次次的撞擊喘息著,從最開始的因為疼痛到漸漸的壓抑陌生然後到了最後的放縱。
大片大片的日光從窗簾外滲透了進來,他終於飽足了,隨著最後的那一下重重的刺進來他快樂至極的低吼著,趴在了她的身上,手還是沒閒著握住了她的胸部。
他半咪著眼懶懶的頭靠在了慕梅的脖子上,讓慕梅總是喜歡著的頭髮柔軟的落在她的臉頰上,他沒有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慕梅手落在了他的頭髮上臉頰輕輕的去蹭著他的頭髮。
此時此刻,他們還連在一起,如此的親密。
窗外靜悄悄的,海鳥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停止了它們的鳴叫,慕梅側耳去傾聽,外面有微小的浪花打在岸上的聲響,聽起來應該風不是很大,風不是很大再加上有好的日光今天應該是一個好晴天吧。
想到這裡慕梅心裡快樂了起來,那種快樂延續到了她的眼皮重重合上的那一刻也延續到了夢裡,她夢見了在這個世界裡的角落裡有一對男女正在相愛著。
做|愛是一件體力活,不知節制的做會讓住在肚子裡蟲子因為飢餓不停的向你傳達抗議,這樣的抗議往往會把陷入酣睡中你叫醒,尤少爺後知後覺,尤連城也有了生平的第一次飢不擇食的時候,他秋風掃落葉的吃光了慕梅放在旅行包裡的備用餅乾,在剩下了最後的一個麵包的時候他似乎才想起了其實在這個房間裡也有一個差不多一整天沒有吃飯的人。
房間裡的窗簾已經被拉開了,蛋黃色的落日光輝把整個房間填的滿滿的,把趴在床上靜靜的看著他的女人渲染得十分的嫵媚,頭髮有點亂,眼神有點慵懶,胸部下面的身體就包裹在蘇格蘭淺淺的方塊格子裡。
年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