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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沒什麼,不過是小情侶在搞曖昧而已,行了,這裡沒有緋冥鷹,我們去那邊找吧。”那人笑呵呵的回答,身影漸漸遠去。
林暖眯著眼睛,雖說現在緋冥鷹是為了自保才親吻她,可她內心就是難受,難受到無法呼吸,內心深處,總覺得她此時的行為很對不起一個人,她不知不覺就陷入了自責之中。
等那些人走遠,林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緋冥鷹推開,緋冥鷹也出乎她預料的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傷口因為劇烈的扯動湧出鮮血來。
“緋冥鷹!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林暖的聲音帶著激動、氣憤和哭腔。
得不到緋冥鷹的任何回答,她也停止了抱怨,擦了擦嘴角,向前推了推他,“你,你還好吧?”
緋冥鷹已經暈了過去,朦朦朧朧之中,他聽到了林暖的聲音,憑藉著毅力,他咬著牙齒開口,“帶我回去,快點。”
這一點,林暖自然知道。
“我迷路了才會出現在這裡,我怎麼知道帶你去哪?”
這一次,緋冥鷹沒有回答,顯然是徹底的睡去了,林暖對著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不管去哪,還是先離開這裡的好,萬一那些人再返回來怎麼辦?
硬是將緋冥鷹拉了起來,讓他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那樣艱難的帶著他四處亂撞。
不知走了多久,總算來到了一個不是很大的鎮上,看了看還有一家醫院在開著門,林暖沒有半刻猶豫就將緋冥鷹送了進去。
她狠狠地喘息,額頭上晶瑩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掉,“那啥,我,我朋友他受傷了,需要立刻救治。”
說完,不等她抬頭,一聲驚呼就從頭頂劈了下來,“林暖,怎麼是你?!”
“嗯?”
林暖同樣疑惑的抬頭,這一看,竟然是金夏!
“你這臭小子,不要告訴我這家醫院是你開的?”林暖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到已經忘記了累。
名叫金夏的男人哼了哼鼻子,不以為然道:“你林暖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會嗎?”
或許從前林暖可以肯定的說,‘你就是什麼也不會,’但是現在她還真的不清楚。
金夏當時在他們班,完全像是透明人一樣的存在,坐在班裡的最後一個位置,從來不主動與人交談,就算被人給欺負了也會咬咬牙過去,說好聽點是老實,說難聽點就是呆瓜。
“你為什麼當了醫生?”林暖一隻手靠在了桌子上,不解道。
說起這個,金夏有些無奈,他淡淡的解釋道:“還不是因為我媽,非逼著我學習醫術,說什麼以後就算被人欺負了,也能自己治好自己。”
“哈哈哈,”聽完,林暖就毫不留情的大笑起來,“不過,金夏你變了。”笑完之後,她就一臉認真的說道。
金夏挑挑眉,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問道:“你。。。。。。他是誰?”
“我朋友。”林暖答得心不在焉。
只是金夏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生活在這個城市裡了,他再不濟,也是聽說過緋冥鷹這號人物的,林暖肩上的那個男人的臉,分明就是他常常在電視報紙上看到的那個。
“你的朋友還真不簡單。”
林暖側過腦袋,瞅了瞅緋冥鷹,緋冥鷹此時熟睡著,可他睡得卻很不安,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眉頭輕微的蹙起。
或許是因為疼痛,或許是真的在擔心著什麼。
“金夏,那他就拜託你了。”曾經林暖和金夏雖然不是很熟,但也當過一段時間的死對頭,後來還成了一段時間的好朋友。
當然,這其中的變化都是因為對付江臭臭!林暖那時急需支援自己的人,就被迫讓金夏成了自己的朋友,幫忙一起對付江臭臭。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