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氣地說著撒嬌的話,使得雲珩身上的變化更明顯。
他一想也是,今日已經荒唐過了,再來虞秋該急了,不妨退讓一步,容她歇歇,左右接下來還有四日閒暇,多的是機會。
雲珩想通了,摟著虞秋翻了個身,兩人瞬間上下顛倒。接著他扯過錦被蓋在虞秋背上。
虞秋伏在他身上笑,往上挪了挪,嘴唇湊近他耳朵悄聲說了句話。
床幔落了下來。
……
後來床幔掀開,雲珩下榻,先把虞秋伺候好,更換新的寢衣時,一聲輕響,一個荷包與碧青色玉佩掉落在床榻邊上,就在虞秋手邊,她指尖一動就壓住了。
荷包是當初她親手繡的那個,裡面裝了東西,碧青玉佩也很眼熟,街邊常見的那種,與她碎掉的那塊環形玉佩一模一樣。
這種玉佩自從虞秋上次昏睡之後,寢宮中隨處可見,都是雲珩弄來的。她醒來後,雲珩也沒讓人處理掉。
雲珩伸手來拿,虞秋抓著兩樣東西縮排被窩裡,讓他拿了個空,然後一翻身滾到裡面去了。
她撥弄了下凌亂的青絲,胳膊肘撐著床榻把荷包開啟,看見裡面裝著的是那塊碎掉的玉佩,已經重新拼湊好了。
“這是在弄什麼?”
雲珩不與她搶,跟著上了榻,長臂一伸,慵懶地環住她的腰身,沙啞道:“沒什麼。”
虞秋捏著玉佩反覆看了兩遍,偏頭狐疑問:“我聽人說你上個月見過幾個高僧和術士,是不是和這個有關聯?”
她只聽說過那一次,沒有親眼看見,後來再也沒聽見相關的事情,就忘記與雲珩確認了。現在看見拼好的玉佩,重新記起那事。
這玉佩碎掉之後,虞秋就再也沒有入過雲珩的夢,古怪的很。所以虞秋一看見它,就把雲珩找高僧的事與它聯絡在了一起。
“你不要騙我,不然我要生氣的,哄不好的那種。”
“我本來沒想瞞騙你的,既然你這麼說了,我總要做個樣子的。”雲珩捏著她潮紅未褪的臉,道,“來,先氣一個,讓我試試有多難哄。”
虞秋張口咬了他一下,呸呸吐出他手指,嬌聲道:“少繞圈子,問你話你就老實回答。”
雲珩又去捏她的臉,虞秋跟他對抗後慘遭壓制,嗚嗚告饒,趁他不備,抓著荷包與玉佩往他身上一撲,用力壓住他,道:“快點
() 說。”
“找人給它開光作法。”雲珩穩住她的身子,目光移到她手中兩樣東西上,見虞秋面露不解,他意味深長道,“許久不見,我還真想念神仙姐姐了。還是夢裡好,不用擔憂洗皺了。”
當初夢中坦白被他欺負的事情湧入腦海,虞秋聽懂了雲珩後面一句的暗示。夢中不用清洗,而且就他倆人,那不是想怎麼瘋狂就怎麼……
紅暈爬上臉頰,虞秋憤然從他身上翻下去,把臉埋進了被褥裡,剩一個不知羞恥的雲珩還在幻想著旖旎事件。
“我最遺憾的就是這個,玉佩碎了就無法入夢,那麼多有趣的事情都沒來得及做。若是能把玉佩修好了,夢中去遊湖好不好?”
虞秋踹了他一腳不吱聲。
“不願意?那在閣樓賞月呢?”雲珩摟住她的腰,在她通紅的耳邊慢聲說著,“梅園也行,賞雪觀梅,好不好?我保證凍不著你……”
又被踹了一腳,他笑起來,道:“我說的都是些遊玩的事情,平日裡忙於正事,夢裡玩一玩也不允許嗎?還是阿秋你想歪了?”
他倒打一耙,悠哉等了會兒,沒等到虞秋吭聲,覺得有點不對,強行將她翻了個身,露出了她通紅的臉與盈盈淚目。
虞秋推開他重新把自己埋了起來。
姑娘臉皮薄,被這幾句話說得難堪極了,沒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