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怕也不容易了。
這一日,莫芸溪終於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表小姐紀夢潔。
“夢潔見過表嫂。”紀夢潔進房後對莫芸溪微微一笑問好,面後便不好意思地說起來,“這些日子夢潔的病情一直時好時壞的,沒能過來看看新嫂嫂,望表嫂勿怪。”
“表妹見外了,你一直生病,應該是由我去看你才對,夢潔不挑我的禮就不錯了,我哪會怪你。”莫芸溪笑著回道。她細細打量著紀夢潔,十二歲的年紀,長得跟朵花似的極為漂亮,雙眼靈動有神,瓜子臉兒,氣質清新。
論外形,紀夢潔與景皓晴不相上下,只是氣質不同而已。紀夢潔看起來像是池中的荷花般高潔,而景皓晴則好比盛開的玫瑰般嬌豔。人都說美女看美女,互看不順眼,而紀夢潔和景皓晴這兩位不分軒輊的美女卻能如此交好,也實屬不易了。
“夢潔哪敢怪表嫂,表嫂要照看錶哥,根本分不開身,再說表嫂已經派人過去看望夢潔了。”
二人互相客套了一番。紀夢潔對小自己兩歲的莫芸溪的表現感覺很驚訝,因為莫芸溪言行舉止頗為成熟有禮,一點沒見識或是幼稚之感都無。
紀夢潔來這裡一是來看新表嫂是何種人,探探虛實,二來則是看景皓宇來了。
顯得有幾分嬌柔的紀夢潔在看到幾日不見又瘦了很多的景皓宇後,眼淚立刻便掉了下來。哽咽著求他趕緊醒過來,說她因為擔心他都病倒了,說她很擔心他。她說了很多話,一點要避著莫芸溪的想法都沒有。
莫芸溪本來對紀夢潔有著幾分好感的,因為第一印象還可以,但此時這分好感頓失。就算她再和景皓宇關係再好,也不能當著自己這個新表嫂的面表露自己對景皓宇的關心與擔憂吧,紀夢潔的表情可一點都不像是在哭一個表哥,這根本就是在哭一個有著山盟海誓的情郎!
紀夢潔邊掉淚邊對景皓宇訴說著以前兩人在一起做過的事、說過的話,想讓他想起過去二人的美好而儘快醒過來。她在這裡逗留了很久之後終於起身離開了。
憋了一肚子火的莫芸溪在屋內只剩下她景皓宇後,氣得往床上一坐,瞪著躺在床上的人咬牙道:“你個死小子桃花運不賴呀!前有靜香,後有表妹。話說你這表妹可真不客氣,當著我這個新表嫂的面和你秀‘恩愛’,這角色顛倒了是不是?有權利秀的應該是我這個名媒正娶的妻子吧?對了,你那個表妹可都擔心你擔心得病了很久呢,若是你再不醒過來,說不定哪天就輪到她‘一心求死’了!你會捨得嗎?”
“算了,你還是別醒了,醒過來後更讓人煩。就你這樣的,以後還不得納幾十個妾啊?想納表妹為側妻,以後是不是連平妻、貴妾都有?想想就鬧騰。算了,你就這麼昏迷著吧,這麼耗著最好,我可不想小小年紀就有一堆‘姐妹’。”
莫芸溪抬起景皓宇的左手望著和自己手腕上戴著相同呈色的鴛鴦鐲,喃喃道:“這東西戴在你手上簡直可笑,你和我又不是一對恩愛的鴛鴦。我還是將它拔下來賣錢吧,你戴著真是浪費。”
說著就開始握住鐲子往下擼,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費了不少力,結果這鐲子就是下不來。
“咦,奇怪。”莫芸溪又使了一番勁兒,結果依然沒弄下來。她望著景皓宇手腕上泛起的紅痕,很不厚道地笑道,“臭小子,你一天不醒來,我就每日不間斷地來拔鐲子,到時你這細皮嫩肉的手腕不幸地被我給折騰斷了,可不能怪我,姐姐我可是提醒你了,是你偏要將我的話當耳旁風的。”
莫芸溪本不是聒噪之人,只是在景家平時太過無聊了,一旦屋子只剩下她自己,便開始對景皓宇說話。對著景皓宇胡亂說一通後,不僅能減壓還能增添樂趣,景皓宇目前就是她的減壓機兼玩具,這是她眼中,景皓宇唯一的用處所在。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