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每天都在一遍一遍的問,因為我根本就不記得他們是誰。
“我們是你的鄰居,就住在另一屋,今天來是想跟你玩一個遊戲好嗎?”那個中年男人(斯文)溫和對我說道著。
“好啊!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疑問著看向他們。
“只要把這要吃完,你就會好起來了。”另一箇中年男人(野蠻)眼底閃爍著一層冷光,拿出了熟褐色的藥瓶遞給我。
這個瓶子在我眼前,我卻不敢接。。。。心中為什麼會害怕?我凝視著它覺得這個是一種毒藥,潛意識不讓我接受。。。。。
“難道你不想讓病好了嗎?這藥是治你的病,還不快接著!”他不耐煩大聲的吼我。
我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接著藥瓶。
“吃一粒,喝點水。”另一箇中年男人(斯文)遞給我水杯。
這藥我還是覺得恐怖、覺得不能吃、覺得一旦吃了我就真的越走越遠,再也找不回來了。
“你還不快吃!”中年男人使勁的怒吼我。
兩行熱淚情不自禁的流下來,臉上很快就印有淚痕,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可是我又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閉上眼睛,藥粒在乾澀的嗓子中化開苦味充滿口腔,我為什麼會難過?為什麼會害怕?為什麼對這兩個人感到恐懼?這裡不是我的家對嗎?他們不是我的鄰居對嗎?
看不到天,看不到雲,看不到所有能看到的,除了四周破爛不堪發黴的牆和逃不出去的破門之外,其它的所有我都快忘記是什麼樣子了。
伴著噁心我暈倒在地上。
“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吧!”中年男子再次把我綁在椅子上開始拍照。
等我睜開眼。。。。。
眼前一片模模糊糊,像是雲裡霧裡一般,忽然有一個高碩的身影向我走來,可是永遠走不到我的面前,他又好像在地平線上。
我的身體動不了只能不停喊著他:“喂!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能帶我走嗎?在這裡我真的好害怕!你帶我走好嗎?求你了不要拋棄我。。。。。”我不知道他是來還是去,也分不清自己為什麼身在這裡?閉上眼睛蹲在原地哭泣著。。。。
我再次睜開了眼睛難道這是一場夢?
隨著時間無情不停的流逝。。。。可怕的是我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一切都安然無恙,我還是癱在地上。。。。。
第四十八回,目前有一些頭緒
主人要我把這些照片給冷雨看。”中年男人(野蠻)洗出韓雪櫻被害奄奄一息照片放入信封裡便命令另一箇中年男人(斯文):“你想個辦法去把這個事辦好,注意不要露出蛛絲馬跡知道嗎?”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的。”他拿著這個信封,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也許是良心大發了。
他走到冷羽的公司旁沒有監控區的角落,找了一個小孩子:“進去,把這封信交給裡面工作的阿姨。”又給了這個男孩子幾十元錢當做跑路費。
“阿姨,阿姨,這有一封信。”男孩把信交給她的手裡便跑了出去。
“這是什麼信?”路過的humandepartment經理對前臺顧問人員:“這個信是誰送的?”
“是一個小男孩送來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就跑了。”前臺顧問如實回答。
經理看了看信封收件人:“交給我吧,我來交給冷董。”
“好的。”前臺顧問回應著。
經理來到董事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門,又開門走進來:“董事長,這有一封您的信。”她把信上前遞交給他。
“我的信?”冷羽拿著信開啟看,幾張照片刺激了他的眼睛,臉色從疑惑瞬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