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交易的傅子玉,頓時再對父親一詞無感。
直到沈曼青離開了有二十分鐘,傅子玉這才抬起眼望了望樓上的依舊毫無動靜的書房,靜默幾秒他忽然轉身離開了傅家。
傅家大院外,周離的車子早已經停在了門口處。
傅子玉離開傅家便上了車,疾馳而去的車身往他的別墅中一路狂奔,車廂內的氣氛詭異又冷漠,像極了未開啟暖氣時候的寒冷,可是車內的暖氣分明開的很足,周離沉默著操縱方向盤,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越過後視鏡,他悄然瞥了一眼正雙目緊閉假寐著的傅子玉,很快的又收回了視線,再也不敢亂看。
他不敢問傅少為何不等小姐。
更不敢過問傅家發生了怎樣的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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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與女兒對立而坐半個小時的傅賓鴻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他就這樣看著傅月溪,目光悠遠。
而坐在這裡的傅月溪竟是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就這樣被父親盯著,那目光幾乎抵達到一種炙熱的程度,她能感覺到父親似乎透過她的面孔在懷念一些什麼東西,往常這樣的情況也有過。
這並不是第一次。
但自從知曉了自己與父親之間血脈相連的關係以後,她才明白過來,他大抵是在透過自己看過去吧?
抑或者是透過她與母親相似的五官看見了從前。
“爸。”
傅月溪率先打破了這冗長的沉靜。
聽見女兒聲音的傅賓鴻驀然間眼神顫動著望向她的臉:“是爸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了,我竟然都沒有發現真相,讓你受了那麼多苦,但是孩子你放心,以後有爸在,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傅賓鴻說出來的話語一字一句都是那麼的錚然,恍若在發誓一般,可實際上他的表情的確認真,卻並不是發誓。
而是一種守護。
“沒事的,我都習慣了。”她微微一笑淡薄的說著,輕描淡寫之間卻讓傅賓鴻心下一酸,都習慣了麼?那得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能習慣呢?
“不管如何,以後你一定會過的更好的,父親一定會做到以前都未曾做到的一切。”傅賓鴻的淚水流了下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在女兒的面前,傅賓鴻根本無法壓抑心頭深處的情緒。
這一面狂喜一面悲哀的感情正在他心頭深處交織著,令他無所適從同時也讓他真情流露。
“嗯。”傅月溪也流淚,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了父親的手。
這一刻,沒有什麼,比起這個動作,更讓傅賓鴻心下喜悅。
這溫情一刻,在這樣寒冷的冬季,溫暖了父女倆人的心……
再見面,千言萬語都化成了一個動作。
離開書房的時候,傅月溪特意看了一眼樓下,結果卻沒有見到傅子玉的身影,如今傅家再沒有沈曼青和傅語,她再不在家中住下來,就說不過去了,因此這個夜晚,整個傅家只剩下她與父親的身影,但是卻奇蹟般的溫暖。
這一覺,傅月溪感覺比起以往二十年來,都要睡得舒坦與實在。
當夜便回到了沈家的沈曼青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把傅語安頓好離開了沈家,她的離去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懷疑,而她接下來要進行的,則是一項又縝密又難以達成的新的報復。
經過了上一次傅月溪的大清掃以後,傅氏的那些旁系可謂是對她有了忌憚。
這其中自然還有不服的。
正是因為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沈曼青才會決定對他們旁敲側擊,這樣一來,傅月溪即便是在傅氏擔任著總經理的位置,那也難免要遇到一些難題了,只要有了這些旁系們的刁難,她還想在傅氏坐穩?
相信出不了幾個月,傅氏的總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