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顏白是不會做那愚臣之舉,他不會讓自己吃虧。
皇城進不了,他會轉身去東宮,或者是卡點來。
他才不會吃虧,學著那些勸諫的臣子,他連做官都偷懶。
更別提在這寒冷的節氣了,在皇城外站半宿。
這就是屁股上長刺,不能久坐的人。
這是有要命的事情發生,不然顏白絕對不會如此。
李二從床榻上起身,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陰妃低聲道:
“傳,讓他到暖閣等朕,命藥膳司準備驅寒暖湯,糕點也準備一些。”
在暖閣裡顏白冰冷的身子總算暖和了一些。
不得不說皇家會享受,往那裡一躺,四五個內侍就圍了過來。
力道適中的給你揉捏活血,屁大會顏白險些舒服的睡著了。
熱茶才喝了一口,剪刀就帶著李二走了過來,顏白有些不情願的起來,躬身行禮。
“何事!”
顏白看了看四周,一句話不說,李二氣急,怒聲道:“這是皇城,不是市場,你我之言誰敢說出去!”
李二猛的一甩衣袖:“真不知道你小子聽誰說的,就算再漏風,暖閣它也漏不了風,天天防著這個!”
顏白低著頭,低聲喃喃道:“電視裡都是這麼說的!”
“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
李二揮揮手,所有內侍全部退下,只留下剪刀站在門口的陰影處:“說吧,發生了何事!”
見沒有了人,顏白這才低聲道:“陛下,自今年初四點卯起,臣發現齊州軍報並未按時到達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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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想著當時就稟告上來,但又怕小題大做,鬧得不愉快。
於是就等幾日,想著怕是信使在路上耽擱了。
直到昨日,齊州軍報依舊沒來,臣忍不了就開始查,這一查,臣發現,齊州都督府去年六月起開始屯糧!”
李二的呼吸有些重,忍不住道:“多少!”
“佔整個齊州稅收的一半!”
李二忍不住一陣眩暈,他是從戰場下來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屯糧意味著什麼,屯糧意味著要聚兵。
“權萬紀可有來信?”
“他沒有音信,臣七日之前已經去信了,臣估計希望不大,根據少府監的訊息,現在商隊都不走齊州地界了!”
顏白說的很慢,在斟酌著用詞,可李二是什麼樣的人,顏白就是把詞用的再平淡,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說結果!”
“臣建議調兵!”
“誰去!”
“臣!”
“如果是假的,是誤會呢?”
顏白不懼道:“那就更好,哪個環節錯了就改那個環節,誰失誤就殺誰,讓後者以此為戒!”
李二盯著顏白:“如果是真的呢?”
顏白依然平淡:“滅之!”
“那是親王!”
顏白看著李二:“臣來做,臣是臣子,臣考慮的是天下的安穩,不會考慮其他,親王造反,臣依舊殺之!”
說罷,顏白有些猶豫道:
“陛下是皇帝,也是父親,如果是真的,不能父子相殘,所以,臣來做,臣不怕!”
李二痛苦的閉上眼睛,疲倦道:
“墨色,你的好意朕心領了,朕不怕被人罵,朕要問問這逆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說罷,李二猛的睜開眼睛,看著剪刀道:“召三省六部紫宸殿議事,告訴陳縈,控制陰府眾人,等候發落。”
“喏!”
紫宸殿內顏白呼呼大睡,皇帝熟視無睹,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