簣了,所以,只能忍著了。 自己這佈置其實沒有任何異心,純粹地就是為了自保而已。 再過些年侯君集要冒頭吧,再過些年李泰李恪都長大了吧,再過些年勢力如日中天長孫家要對李恪動手了吧。 說得再遠一些還有個差點把顏家殺斷族的安祿山吧! 顏白算是發現了,哪怕自己來了,歷史好像一點都沒有改變,該發生的事情依舊在發生,哪怕是史書一筆帶過的東西,那背後也是血流成河,人頭滾滾。 自己現在所做的,只不過是未雨綢繆,沒有想過去害任何人,只想著自己一家人好好地活著。 說句沒良心的話,自己雖然也走不慣這唐朝泥濘的道路,坐不慣顛簸的馬車,也吃不慣這略顯單調的食物,百姓也是食不果腹。 看他們落魄可憐的模樣自己也心裡愧疚,可這些事兒不是一說就能做到的。 自己僅是一個人,拉不住這輛已經在行駛的馬車。 只能徐徐圖之,等待機會,趁著這輛車馬休息的時候去找人,去套近乎,去讓它接受自己,認同自己,然後牽著它,告訴它怎麼走,一點一點地去實驗自己的夢想。 陳縈知道顏家丟東西報官的這件事兒,他也去查了,但也查不出來。 所以聽顏白這麼一說,他心裡就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前因,顏白就能知道火藥已經被其他人得到了,那這個實力就恐怖了。 雖然他很欣賞顏白,但是這個事兒他還是需要稟告陛下的。 這是他的職責,無關乎兩人情誼。 “那完了!” “怎麼了?” 陳縈歉意地看著顏白:“估計你找不出那個賊偷了,這些人嘴巴太硬了,我出來的時候還有幾個活著的。 咱們說了這麼一會兒,剩下的三個膽小的估計也把血流乾了,慘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顏白擺擺手笑了笑:“欠了屁的人情,說了東西不值錢!不值錢!” 陳縈見顏白在笑,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只不過一個心裡釋然,一個心有遺憾。喜歡喜唐()喜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