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一群惡狗朝著劉硯狂吠,聲音帶著狼的威嚴。
劉硯退後一步,以槍指著馴狗的那人,那人明顯沒有武器,只是帶著狗來支援前面那支分隊的。
“不想死就把你的狗帶走。”劉硯冷冷道。
白曉東赤腳站在中庭入口處,步伐左移移,右移移,警犬群躬身呲牙。
“別惹我啊……警告你們……”白曉東手指凌空戳了戳。
“猢……”
劉硯:“它們聽不懂你說什麼……”
瞬間惡狗同時撲向白曉東,劉硯低頭扳動保險栓,端起槍。
剎那間群犬撲來,白曉東衝前一步左腳橫掃,解決第一隻,雙拳連環,悍然揍飛第二隻,側身讓過第三隻咬向喉管的惡犬,反手拖著它的尾巴在空中掄了半圈,第三與第四隻狗腦袋互撞,發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白曉東雙手掌刀齊出,行雲流水地躬身一掠,喝道:“吒——!”把最後兩隻以掌刀劈得斜飛出去。
劉硯:“……”
白曉東雙手握拳防守面前空門,眼光掃了一圈,倒退著走了幾步,說:“好了。”
劉硯此刻的心情,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
“都下來!”劉硯道:“不管你們了,我們去前面開路,走!”
劉硯持槍,離開1號區後是條露天走廊。花園是封閉的,四周都是五米高的圍牆,唯一出口在前樓處,又有人走來。
“這個難對付……”劉硯認出是查龍溪身邊的光頭保鏢,馬上閃身到柱子後,吩咐道:“躲起來吧,趁機偷襲。”
白曉東說:“偷襲?不好吧。”
劉硯說:“你能打過他麼?”
白曉東道:“我試試,不保證,他要是走了最好……”
劉硯:“他不可能走的!別說傻話!”
白曉東拉了個格鬥的姿勢,那名滿頭縫針痕跡的光頭冷冷注視著他,不說話。
劉硯躲在柱子後,側身偷看,準備偷偷給他一槍。
光頭就像個怪物,赤手空拳,上身肌肉十分誇張,盯著白曉東,喘氣聲猶如野獸,在胸腔裡陣陣悶響。
他個頭很高,幾乎接近兩米,白曉東只有180公分,躬身時更比他矮了不少,白曉東肌肉瘦削勻稱,卻不顯強壯,跟那光頭比起來,簡直就像在壯漢面前一推就倒的少年。
“我……警告你啊。”白曉東說:“別惹我,讓開,不然別怪我動粗了。”
背靠柱子的劉硯一副慘不忍睹的表情。
光頭挑釁地朝白曉東笑了笑,緊接著大喝一聲抬手抓來,白曉東奮然躍起,踩著他的手臂凌空一躍,半空中一秒內瀟灑轉身,兩腳夾著他的脖頸一擰,把那光頭擰得橫摔在地,發出悶響!
劉硯從柱後轉出,正持槍瞄準時,光頭一個翻身,一拳擊向白曉東,白曉東抓著他的腳踝又是一旋,一個後空翻,喝道:“吒——”
白曉東全身力量壓在膝前,單膝一跪,跪在他的腹部上,光頭登時一陣痙攣,吐出一口血,躬身時白曉東反手給了他脖頸一式掌刀,光頭砰的一聲倒地,昏迷。
“技師?”白曉東道:“解……解決了,還挺好對付的。”
劉硯嘴角抽搐,過來驗收戰果,檢查那光頭。
白曉東道:“他會昏迷四個小時,肋骨斷了兩根。走吧。”
劉硯舉槍又放下,放下又舉槍,重複幾次後,忽然間,蒙建國的聲音在腦海中迴盪:“劉硯,每一刻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在犧牲,也有更多的人會因此而得救,你必須學得更堅強一些。”
他想起死在查龍溪手上的搜救隊成員,以槍口抵著那光頭的腦袋,砰的一槍。
血漿緩慢淌開,白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