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容攤了攤雙手道:“不清楚啊!似乎我們那些人都被弄到了不同的地方。”
蘇墨冷冷道:“你一直是離我最遠的。”
花惜容眸子裡帶著一些邪意,點了點頭道:“不錯,而且那光芒出來時我一直都沒有動過,但姬白卻是動過了,他向你走了一步,所以他第一個不見,容夙與冰狐也是,越想靠近你就離的越遠,而我既然沒動就和你來到了一起,爺一直知道這些法器有什麼特別。”
蘇墨目光淡淡道:“那法器怎麼說?”
花惜容似笑非笑地道:“因為那盤子可是撕裂空間的法器。”
蘇墨眯著眼睛瞅著他,不解道:“撕裂空間的法器?”
花惜容忽然從後面抱住了她,把頭輕輕擱在她的肩頭上,雙手環繞住她的身軀,懶洋洋地閉著眼道:“小陌難道並不知道空間法器?當初你給我修補好的般若梵音就是一件空間法器,方才那盤子就像我的般若梵音一樣,不過卻是更厲害一些,可以把我們所有人帶到不同的地方。”
蘇墨輕輕地道:“哦?下面怎麼辦?”
花惜容輕笑一聲,目光晦暗深沉如月下一池幽黑的水,聲音帶著沙啞的魅惑道:“其實爺也不知道,說不定我們兩個這輩子都出不去,然後我與你只能一起留在這裡過個二人世界了!”
蘇墨側過眸子看他一眼,冷笑了一聲。
見鬼的二人世界,她可沒興趣在這種地方呆一輩子。
“小陌,你笑什麼?給爺說說。”花惜容在她耳畔噴吐著熱氣。
“你不是有般若梵音?我們可用它離開。”蘇墨不喜歡他的親近,蹙了蹙眉,曼聲說道。
“小陌想的太天真了,我們的神識在此地受到限制,所以就是我們用了般若梵音,也還是在聖地裡面,所以你和爺都離不開的。”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蘇墨的小腰,眉梢眼角都是妖異的魅色。
“居然會這麼悽慘?”蘇墨掙扎了一下,卻是掙脫不開,不由扶了扶額。
花惜容瞥了她一眼,妖媚的笑道:“放心吧!小陌,爺是絕對不會留下你一個人的,爺雖然沒有女人,也不喜歡女人,但是不介意和你斷斷袖什麼的,如果我們一二十年都出不去的話,爺就讓你嚐嚐爺的滋味,如何?”說著他那俊美容顏上神色詭魅,忽然把腰向前一挺,慢慢的碰了她一下。
蘇墨忍不住冷冷斜睨他一眼,花惜容這個人總是嘴裡說不出好話。
有時候她真想狠狠地擰一擰他的臉,再縫上他這張可惡的薄唇。
然而花惜容卻是忽然抱著她坐在地上,神色慵懶地靠在牆壁上,緊緊把她抱在懷裡,卻一手抓住蘇墨的腳腕。
蘇墨美眸輕抬,“你做什麼?”
花惜容修長的手指已經非常靈活的除去她的鞋襪,看著她晶瑩如玉,漂亮精緻的小腳,淚痣微閃,指尖慢悠悠地順著她的腳踝與小腿上撫摸著,颳了刮道:“小陌,這裡陰氣很重,據說很多陰魂慘死在這裡,每當我們踏在地面的時候,你的腳下說不定有了陰氣,信不信?”
“信,爺說什麼就是什麼。”蘇墨懶得與他計較。
如今容夙不在這裡,她的確不熟悉這個地方。
花惜容已慢條斯理的伸出手,輕輕握在蘇墨的雪足上,忽然拿出兩串桃木珠掛在她的足上,但是碰觸著她的腳,手中傳來一種柔弱無骨的感覺,這分明就是少女的腳,他以前並沒有認真注意過,此刻卻讓他有些愛不釋手地把玩了片刻,不過這個女人居然一直瞞的他好慘!
花惜容心裡不爽,非常不爽,尤其想起這雙足曾經翹起在姬白的肩膀上,立刻眸光沉了沉,輕輕將五指伸進蘇墨的五根腳趾間握住,捏了捏,輕輕摩擦著。
被他握住足,蘇墨的心中彷彿被輕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