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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惜容醒來,我們商量一下,如何離開此地就可以了。”姬白彷彿什麼都沒有做過,什麼都沒有發生,在這種親暱的姿態下,就像端身高坐在神殿內最神聖位置的神邸,目空一切,面無表情,無情無慾,卻是忽然伸手捏了捏蘇墨光滑的面容。fqxsw。
蘇墨抬眸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是有些不習慣他忽然唐突的舉動。
“墨兒這麼看我做什麼?”姬白銀色髮絲隨風輕拂,依然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只是覺著我們好像……其實也沒有什麼。”蘇墨輕嘆一聲,卻是覺著還不慣與他開玩笑,尤其對方面容怎麼看都是高高在上的尊貴模樣,便顧而言他,“花惜容如今是傷員一名,不如讓他在芭蕉棚子裡面,我們兩個另外搭建一處?”
姬白目光掃過花惜容的身體,淡淡道:“你倒是擔心他,魔族身體的恢復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除非是砍斷腦袋,刺穿心臟,否則很難死去。”
蘇墨的頭靠在他的肩膀,輕聲道:“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雖然我不喜歡他,還是能照料就照料。”
“墨兒,你這個人倒是一個心軟的。”
“否則當日我怎會照顧你與師纓二人?”
想到那個讓他又痛苦又尷尬的日子,姬白眸光一閃,卻感覺到身前傳來嬌媚的聲音,清香的氣息,與九百年前的感覺如出一轍,心情不由一陣激盪,輕輕嘆息一聲,“好吧,在旁邊我們給他弄個遮陽避雨的地方,在行敦倫之禮的時候我們也可以避開他。”
蘇墨頓時含羞不過,她貼在他身前,當然感覺到了對方身子有什麼變化,不禁輕輕的勾了勾嘴角,一張迷人的嬌容好似曼陀羅花開,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這個男人腦子裡果然還是會想著男女之事的。
與他在一起半年,雖然知道前世兩人是戀人,沒有那些記憶的她很難生出濃濃的感情,對於姬白她最多的感覺就是沉溺對方的美色,以及看重對方的實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身上那種禁慾的氣息令她有種新鮮感,而這種感覺往往都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她與他之間並沒有非常熟悉,她卻總是想要靠近他。
尤其是她已經成為了他的女人,這種感覺依然非常強烈。
也難怪魔界的兩個無恥女人時時刻刻都在肖想姬白了!
就是她……也非常的肖想。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得償所願了,他是個男子,而她是他的女人,他們終於有了肌膚之親,立下了夫妻契約,成為了夫妻,而她和他可以名正言順的肖想對方,就是這麼簡單。
想到這裡,蘇墨面頰的紅霧層層湧了上來,已忍不住在姬白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接著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算是報復他昨晚的恣意與放肆,居然在她身上留下那麼多的淤痕。
姬白立刻抬眸看著她,抱著她的纖腰,半晌道:“墨兒,身為神使,幾百年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蘇墨得意的看著他,好似在說她就敢做第一個。
“一會兒再懲罰你。”姬白忽然有些無奈的說道。
很快姬白就用蘇墨天書中的材料,給花惜容搭了一個簡單的帳篷,若說二人如果有心思住在此地,那些材料倒是可以建造一個真正的樂園。
隨後蘇墨做了幾樣小菜,盛了三碗飯拿來,和姬白坐在芭蕉棚下,倒也吃得其樂融融。
冰狐甩著尾巴在蘇墨的腿上蹭了蹭,每當遇到美食的時候,這狐狸就放下了傲嬌的架子。
姬白忽然輕聲問道:“墨兒,你累不累?”
蘇墨慢慢含笑看他,“累,當然很累。”
姬白慢慢地道:“你的身子果然需要調劑。”
下一瞬對方卻是捧住了她的臉,低頭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