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防護網沒那麼好鉗掉。
“天地無邪,火神熔焰。”
呲呲的火舌將金屬防護網灼燒得通紅,最後在高溫的作用下金屬絲都變軟了,然後風千韻很容易就掰出了一個大洞來。
成功地“偷渡”進來的風千韻沒來得及高興,因為圍牆裡面有一個男人正看著她,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幾乎是第一時間,風千韻就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感,雖然他遮住了班長臉,但是她還是能認出來的!
他們都一起“睡”過那麼多晚了,沒道理因為他遮住了半張臉她就不認識他了!
風千韻認出來了,可是她就是不說她認出來了,故意用這種陌生的口氣跟他說話!
“我是這裡的主人,你把我的圍牆給弄壞了,你要怎麼賠我?”列缺笑著說道。
如果說風千韻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認出他來的話,列缺是感覺到了她的氣息,所以特地過來等著她的。
她回來了。
他們,又見面了。
兩個人明明都認出了對方來,卻誰也沒有說破。
“那個破鐵絲網能值多少錢啊?要多少,我開支票給你啊!”風千韻說著就往自己的兜裡逃支票,真的打算寫一張支票給列缺。
“那倒不用了,讓一位漂亮的女士翻牆進來,本來就是我這個主人的失誤,這樣吧,你陪我跳一支舞,就當是還了這鐵絲網的錢,然後我再請你吃一頓晚餐,就當是為我今天的招待不周賠罪,你說好嗎?”列缺笑盈盈地對風千韻說道。
“好啊!”風千韻當即答應,誰怕誰啊!
“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呢?”列缺故做不知地問風千韻。
好啊,敢假裝不認識她!連她的名字都還要再問一遍是吧?
“我叫偷情婦。”風千韻仰起臉,當即就編了一個名字出來。
“嗯……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負心漢。”列缺道。
“呵,這還真是一個好名字呢!”風千韻說著反話。
“還行吧,不過你的名字不好,野男人怎麼樣都不及正夫好的!”列缺笑盈盈地說道。
“這也難說,如果剛好那位正夫是個負心漢的話,就值得考慮一下了。”風千韻衝著列缺笑,笑得很詭異。
“呵呵,名字的事情我們就先放一邊吧,這位女生,不知道賞不賞臉陪我跳一支呢?”列缺彎腰,紳士地邀請風千韻跳舞。
風千韻落落大方地將自己的手遞給列缺。
列缺看到風千韻的右手上面還戴著他們的訂婚戒指,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風千韻看到列缺手上同樣的戒指,則是冷嗤了一聲,哼,敢跟她不告而別?幹嘛不把戒指一起給摘了,就當從來不認識她好了!
兩個人交握的手上戴著那麼明顯的情侶戒,但是兩個當事人卻當做根本就不認識對方,這樣的場面還真是詭異到不行。
列缺帶著風千韻進了大宅,進入舞池之中,在華爾茲的音樂聲中與風千韻一起跳起舞。
風千韻其實是會跳社交舞的,不過麼……
不到十分鐘,列缺的腳被風千韻踩了不下二十次,他原本乾淨亮潔的皮鞋上面已經佈滿了風千韻的鞋印了。
“哎喲,對不起,我不會跳舞,又踩到你了!”風千韻一臉抱歉地說道,實則毫無悔意。
“沒關係,慢慢來,跳習慣了就好了。”列缺又怎麼會不知道風千韻是故意的,她這是在生氣!列缺很清楚,看來這回要讓她消氣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歐陽智敏在一旁看著很來火!
因為知道那個男人就是列缺的歐陽智敏一把抓住甲冰的衣領,將甲冰胸口的衣